第 56 章(2 / 2)

欲钓[电竞] 消失绿缇 9184 字 10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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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战室里△()△[()]『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Mokki手中笔记早已勾画得满满登登,从业多年,还没见哪个选手没天赋成这样。

见终于到他的环节,Mokki迫不及待吐槽起来:“太差了,怎么跟小虞和那炸药包比,一开始这里为什么不放眼,你不放眼对方打野过来抓下,你都是盲区怎么玩?”

“还有,盛绪对线是什么强度,崔京圣都不一定抗的住,你就敢脱离辅助上去硬刚?你不送谁送?”

“我就先不说BP了,这个阵容选出来,根本就没考虑过配合,都是各玩各的,拿自己熟悉的英雄炫技,关键你在茶队面前炫得了技吗?”

“还有故晋的走位——”

Mokki正欲接着点评,却被导演一个手势拦住了。

Mokki不解地看过去,颇为木讷地强调:“我还没说完。”

“先这样可以了,以后咱们慢慢训练,毕竟是第一次,艺人们还没适应。”

导演勉强给故晋找了个托词,Mokki的所有批评都说出来,故晋电竞天才的人设就彻底崩了。

其实他也没想到故晋队这么差,被虞文知和盛绪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让后续的剧本相当棘手。

他本以为,给盛绪和虞文知塞三位女艺人,能极大拉低他们的水平,没想到这三位女艺人发挥得还挺好,口头说不熟,不强,不行,但玩起来完全不比男艺人差。

而节目开始前的问卷调查里,那些男艺人对自己的游戏水平却相当认可。

“哇我们简直太厉害了,虞队牛逼,AD哥牛逼!”韩曦兴奋得眉飞色舞,朝两人比了个大拇指。

于听听:“唐颂,你哪有自己说的那么弱,上单对线你明明一点也没输啊。”

唐颂淡笑:“我以为这样就算是弱了。”

“Easy。”盛绪垂着眼吐槽,依旧是那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狂妄。

但他当然有狂妄的资本,强悍的对线和恐怖的伤害值就在那摆着。

虞文知唇边噙着笑,慢慢摘掉耳机,给李魏凯他们让位置。

走出镜头,盛绪仍旧有点不开心,他沉着脸抱起双臂,一语不发。

虞文知看在眼里,没急着哄。

等拍摄结束回了酒店,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一天的营业让虞文知有些疲累,他准备去床上躺一会儿。

刚换了拖鞋,还不等迈开步,盛绪却突然扑过来,两手在他肩侧一撑,将他堵在了门廊。

“干嘛不理我。”

颀长的身影罩下来,胸膛在沉沉的呼吸间起伏,盛绪双臂扣墙扣的紧,手臂绷起的肌肉线条早已有了成年男性的压迫感。

然而他脸上,却仍带着少年被冷落后的郁闷和懊恼。

虞文知余光下瞥,扫了眼撑在自己身体两侧的手,这才干脆往墙上一靠,将目

() 光施给盛绪,笑道:“你不是在生气?”

盛绪低着头,额前碎茬似的头发支棱着,跟脾气一样硬:“谁让你要我对那傻逼留情的。”

虞文知不想让对方输得太难看,是因为那一队不止有个故晋,其他小艺人又没招惹他们,但盛绪杀红眼了谁的面子都不给,把人家打野都杀懵了。

而且大家都知道他们跟故晋有过节,逮着自己的优势领域报复心那么强,在舆论场上反倒吃亏。

虞文知私心希望透过这个节目,大家更多看到盛绪的闪光点。

听完盛绪的话,虞文知抬起手指,慢悠悠勾住盛绪颈前的骨链,手腕一翻,指头调转方向,打了个叉,银链骤然收紧,陷进盛绪的皮肉,也同时绕进虞文知的指节。

但虞文知面不改色,一用力,用指头将盛绪拽到面前,两人额头只隔一拳距离,虞文知似笑非笑,盈盈润润的眼角像藏着刀:“哦,那我说的话你听了吗?”

盛绪当即感受到脖颈的压迫感,拧起的骨链卡住了他的喉结,一呼吸,就牢牢勒住他。

“我不想听,有机会我就要让他出丑,见一次我杀一次,我记仇,他嘲讽你一次,我让他倒霉一万次。”

盛绪闷声顶嘴,丝毫不顾被虞文知攥紧的骨链,他双臂微曲,两人之间的空隙更稀,呼吸间都有种既霸道又委屈的意思。

虞文知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盛绪的脸:“小倔驴......”

低哼一声,虞文知心也就软了,他松开勒着盛绪的骨链,嗔笑:“报仇不是这么报的,要让他人设崩塌,还要能全身而退,你这样太初级了。”

“那怎么?”盛绪偷眼瞥虞文知。

“我来吧。”

虞文知叹气,他其实无所谓故晋的嘲讽,不过既然盛绪在意,大不了他就稍微费点心思。

似乎感受到了叹息中的纵容和宠溺,盛绪心中沉闷豁然开朗,甚至有种冲动,想在虞文知身上蹭蹭。

“虞狐狸。”盛绪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喃,手掌慢慢向虞文知肩上收拢,就在他快要把掌心按在虞文知肩膀时,虞文知却抵住了他的胸口。

“我最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又开始不听指挥了,嗯?”虞文知眼梢微挑,左手垂下去敲了敲墙面,似乎在用这声音提醒那个罚站四个小时的夜晚。

盛绪被噎了一下,还以为矛盾已过,却没想虞文知还要翻旧账。

情急之下,他突然灵光乍现,一个绝妙的借口浮了上来。

“你不是说我是队长?”

虞文知一愣。

“队长说了算,队长可以不听别人的话,还能罚人站。”回复的理直气壮,像是尾巴都翘了起来。

虞文知静了几秒,终于忍俊不禁,扶着盛绪的胸膛低低笑了好久才罢休。

自己给自己挖坑这事,他平生第一次干,体验很新奇。

“那队长的特权说完了,队长的责任呢。”虞文知笑过,抬起被骨链勒出红痕的食指,“被你的链子勒受伤了怎么办?”

他故意不讲道理,分明是他主动去勒盛绪,盛绪的喉结上,同样有一圈红。

白皙细长的手指袭了盛绪的眼睛,环扣样的红痕压进皮肤,将周遭衬的更白,弓起的骨节上还能看清血管趴伏的纹路。

其实这样的勒痕根本谈不上受伤,更谈不上疼痛,但因为在虞文知指上,盛绪无端就生出怜爱。

某种冲动在胸膛咆哮,层层推涌,滔滔不绝,他在这巨大的渴望的催促下,放纵了冲动。

再回过神来,盛绪已经吻上了虞文知的指节,干涩的唇贴在柔软温热的皮肤,心跳绕成一首曼妙的协奏曲。

“亲一下,就不疼了。”

黄昏最后一丝余光褪去,月光与星星露出影子,静谧的暮色敲在玻璃窗,惊颤了室内绯红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