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乔知书将复杂的目光看向了乔老太,他咬着牙,声音颤抖,
“娘···乔庞氏,你为何要这样做!”
他不明白,自己的爹娘,为何一定要跟妻子过不去。
不让有铃有孕,却时常以有铃无孕来搓磨于她。
这样做,到底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就算花里面被人下了药,那与我又有何关系,儿子,你为了不明的真相,将你的娘带来公堂上审判,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乔老太太眼底尽是失望。
果然,不亲的儿子是养不熟的。
她的亲儿子,可以为了父母,将自己的女儿和妻子一同献祭给弃婴塔。
而这个乔大人,对他多年的养育之恩,悉心教导,到头来却为了一个女人,来审判她!
老太太登时心痛难忍。
“若不是你做的,你为何要在本官看见的时候,急匆匆将此物证销毁?”乔知书何尝不痛心。
可他的妻子又多无辜啊。
“这花盆放置在花房许久了,谁知道是谁做的?我们乔家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我毁了又如何!这能说明什么?”乔老太太冷哼一声。
若是公堂上坐的,不是她从小养育之人,她或许还会怕些。
面对乔知书那苍白的指责,她是一点也不怕的。
“花盆放置时间是很久了,是不能锤定你做的,可这安胎药呢。”乔知书问道。
“大人,这药渣是普通的安胎药不错,可却多了一味奇猩草,这草昂贵难得,会刺激胎儿不断吸取母体营养,有孕期间看似无碍,实则母体和胎儿中毒已深,双双受损,生产时会一尸两命!”郎中回道。
“药有问题,关我什么事!”乔老太太冷哼。
只要她不承认,以知书的性子,断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当她一抬头,瞧见大人凝肃的目光带着怒火时,她心慌了慌。
不会,知书真的要害她吧!
元宝在一旁优雅一笑,淡淡提醒:“大人。”
乔知书是的恍然一回神来,将惊堂木一拍!
“带上来!”
话落。
堂外便被丢进来两个人,被五花大绑,看似已经被折磨过了。
钟有艳拍拍手,站立在两人身后,英姿飒爽。
被捆绑的两人,正是静静和一个陌生的男子。
随着乔大人的质问,堂下之人的身份暴露在众人面前,一个是乔大人妻子的贴身婢女静静,另一个,则是乔府内管账的先生。???..coM
乔老太太面色一白,知晓自己儿子要对自己动真格的了。
她声音略有颤抖,质问道,“乔知书,你这是何意思,你当真要将你的老母亲,送进大牢吗?”
她害怕了。
那女人竟在知书心中如此重要不成?
可她没钱没靠山,如何配得上知书这个科考上来的父母官啊!
她想不明白啊!
乔知书:“本官,从未与你开过玩笑,公堂之上,唯有公正,没有亲情!”
“你若说两人作证,还实锤不了你的罪证,那三人呢?”
“来人,将其他证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