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每日都换衣衫,这不稀奇,但这穿过的衣衫还这般放着,倒像是要珍藏起来似的,难不成这衣衫沾了什么宝贝?
可师兄来来去去也不过就是去师父那处守住,照理说碰不到什么东西。
恒谦有些不明白,想到了师父,瞬间又转移了思绪,这一夜甚是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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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间,拈花还得去一趟议事殿,前一阵已经推脱了好几次,再不去,只怕那议事殿往后就搬她这处了。
那几位长老上辈子简直是苍蝇,絮叨起来没个完。
荪鸳鸳扶着她往议事殿去,才出来几步就碰上了迎面而来的柳澈深。
柳澈深垂眼冲她作揖,“弟子见过师父。”
他面上一派平静沉稳,像是昨天那尴尬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荪鸳鸳看见他,连忙开口,“师兄,昨日你去哪儿了,师父昨日差点淹死在澡盆里,好在发现得早。”
周围空气安静了一瞬。
柳澈深顿在原地,回答不出话来。
拈花颇有些尴尬,这种事就不要拿在明面上说,让她莫名没有脸面,“这事以后不要和别人提起。”
她说着,看了柳澈深一眼,“昨日你……”没摔到哪里罢?
“昨日弟子无事。”柳澈深很快接话。
她后面半句被打断了,便也没有再问,毕竟泡个澡都差点淹着,确实说出来不是很好听。
荪鸳鸳看了眼柳澈深身后,“师兄,恒谦没和你一道过来吗?”
“我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