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德发害怕极了,声音都打起了颤。
「她是人,你摸摸看,是热的!」
阮七七很好心地拽过夏桃,让淦德发摸手手,砸错了人家的场子,她心里怪过意不去,要是再吓到人家,她会更自责的。
「冰……冰的。」
淦德发摸了下,比冰箱还冷,吓得他如电一般缩了回来,壮硕的身体委屈地往后挪,他最怕阿飘了。
「淦!」
夏桃气得大骂,这是她新学的粗话,简洁明了,大气磅礴,比八噶好。
「哎!」
淦德发更委屈了,连名字都不叫,这个鬼太凶了。
「你昨晚砸的是人家的夜总会,大门要一万块,你赔!」
陆野耍了个心眼,没说灯牌。
夏桃恍惚了下,砸错了?
她复盘了下昨晚,模糊地记得对面街上,好像是有一家夜总会,门口还站了几个妖艳的女人招揽生意。
「我赔!」
夏桃敢做敢认,错了就赔钱,她也没怀疑陆野骗人,不过才一万块,她最近摸尸赚了不少,小钱。
「大门五千,灯牌五千,加一起一万。」
淦德发赶紧说明,他不吃亏,也不想赚人便宜。
陆野没好气地瞪了眼,然后收获了夏桃阴森森的白眼,她掏出五千块,爽快地递给了淦德发。
阮七七也出了五千块。
淦德发来之前,是作好恶战一场的打算的,没想到会解决得这麽轻松,他想了想,好奇地问:「你们和陈雄有仇?」
语录上说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应该结交啊。
没错,淦德发身为帮派大哥,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尤其是史书和语录,每天都要看一看。
「替天行道而已,你和陈雄有什麽仇?」阮七七也挺好奇。
她对淦德发这人产生了一点兴趣,举止行事一点都不像帮派人,反而像卖保险的。
「只是看不惯而已,他逼良为娼,还卖面粉。」淦德发如实回答。
「你不也开夜总会?」
阮七七反驳,阿大别笑阿二了。
「我下面的小姐,都是自愿的,而且我会带她们定期体检,每个月还有月经假,做够五年后,可以给自己赎身。」
淦德发为自己申辩,他不卖面粉,赚钱少了一大半,夜总会肯定得开,但他肯定不会强迫妇女。
陆野在阮七七耳边说:「是真的,道上的人叫他傻佬。」
阮七七立刻心生敬意,这叫盗亦有道,身在江湖心有仁义,是个好同志。
昨晚拍的片子,她正愁找不到人合作,这不就送上门了嘛。
「傻……淦先生,想不想赚大钱?无本生意哦!」阮七七诱哄地问。
「我不卖面粉的。」
淦德发使劲摇头,表情很严肃。
「不是面粉,你能找到剪片子的人吧,这些东西拿去,尽快剪出来投入市场,赚的钱我们五五分,以后的第二季,第三第四第五季都这样分!」
阮七七拿出昨晚拍的胶卷,塞到淦德发的手上。
淦德发就这麽懵懵懂懂地出来了,手里多了一盒胶卷。
「老大,怎麽样了?」
楼下等候的小弟们,看到他一拥而上。
老大让他们在楼下等,听他发信号,然后冲上去干仗,但他们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信号,等得好无聊。
「阿良,你去找个会剪片子的人来!」
淦德发带着其他兄弟回去了,这天晚上,他和几个信任的手下,还有剪片子的人才,熬了个通宵,终于看到了成片。
「淦……淦淦淦哥,这……这是陈雄吧?」
手下和淦德发的表情都僵住了,嘴张得能吞下鹅蛋,片子里那个凄凄惨惨的男人,怎麽那麽像阿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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