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7章 杀人?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2 / 2)

清末的法师 黄文才 6961 字 2个月前

赵传薪穿上大衣,戴上皮手套,腋下夹着书随大流出门。

走出去约麽三十米,对面迎来一个穿着破袄子的老汉,得有六十岁了。

大家也没有在意。

只有西克特·卡尔多看了老汉两眼。

正当这老汉靠近赵传薪时,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土枪,对准了赵传薪,满脸仇恨的扣动了扳机。

砰。

措不及防下,所有人被吓了一跳。

许多人心里一咯噔:赵传薪,完了。

然而,赵传薪没事人一样,将洪堡帽递给旁边人,朝老汉走去。

老汉目眦欲裂,丢了土枪,从怀里又掏出一把短刀朝赵传薪冲了过来:「赵传薪,曲诗文来寻你报仇,纳命来……」

听刺客自报家门,直到内幕的无不震惊。

赵传薪活动活动脖子,掏出一把新月状维京战斧,也朝曲诗文迎了上去。

众人一阵惊呼。

曲诗文脚步明显变缓,凌乱。

由此可见他内心的恐惧和挣扎。

在场记者皆知曲诗文和赵传薪之间恩怨。

曲诗文杀妻女盟誓造反,赵传薪听了一怒下悬赏要他儿子性命,结果曲诗文搭上两个儿子性命。

造反也没成功。

杀其子,相当于断其后。

曲诗文握着短刀,居然用砍的。

他手臂刚挥,赵传薪一斧头剁了过来。

嗤……

手臂落地。

「啊……」

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侧头打量:「就这?就这你他妈跟我装啥犊子?」

说罢,又一斧头剁下。

曲诗文失了双臂,痛苦难当。

血流一地。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西克特·卡尔小跑到赵传薪身前:「好险,真是好险,赵先生你没事吧?让我来给你检查检查有没有受伤。」

他说着靠近赵传薪,忽然伸出胳膊。

他大衣袖子很长,遮住了手。

当他手臂靠近赵传薪身体时,手伸出,手中握着一把内弯小圆刀,割向赵传薪喉咙。

西克特·卡尔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圆刀距离赵传薪喉咙仅有十五公分处停下,无论西克特·卡尔怎麽发力,都无法寸进半步。

他低头,原来赵传薪用维京战斧抵住他的胸口。

赵传薪身高臂长,正好挡住他前进路线。

赵传薪叼着雪茄龇牙:「你知道吗,从多年前,我还是无名小辈,就开始有人刺杀我。到后来日本人和俄人用飞机大炮炸弹轮番上场。如今我依旧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有几分像从前?」

周围人惊的说不出话。

真是一波三折。

可这洋人医生,怎麽会和曲诗文掺和在一起?

西克特·卡尔终于不笑了:「这不可能。」

他等了多日,好不容易等到了个绝好的机会下手。

因为他知道,遇到刺杀,即便是赵传薪也肯定要吓一跳,心神激荡。

他是局外人,作为医生,带着关怀上前,赵传薪肯定不会防备。

赵传薪叼住西克特·卡尔手腕,将小圆刀夺下,反握着刀将西克特·卡尔手筋挑断。

「啊……」

然后赵传薪薅住西克特·卡尔稀疏的头发,用弯刀生生抠出他的一只眼珠子。

在场人看的心惊肉跳。

「啊……」

西克特·卡尔发出惨烈的叫声。

赵传薪问他:「谁派你来的?」

剧痛之下,西克特·卡尔叫道:「一个日本人,他出钱让我来。」

圆刀在西克特·卡尔脸颊划过,皮肉翻卷,血流如注。

赵传薪继续问:「看你样子,不像是军人,但绝非第一次杀人。说说你的身份。」

西克特·卡尔停止了尖叫,脸上露出病态的笑:「杀人,那是我的爱好。我杀的人可多了。」

他情知逃生无望,索性和盘托出,希望博得关注扬名。

有人惊呼:「连环杀手?莫非他就是开膛手杰克?」

西克特·卡尔满脸是血,却还在笑:「那个日本人目睹我杀人,却没有报警,反而出资让我来华杀你。我想,杀了你一定很有趣,一定很有趣。无论是我们国家,还是你的国家,都不会判我有罪,呵呵……」

赵传薪听了,圆刀刀尖儿刺入脖子下方,顺势下拉。

嗤……

哗啦。

赵传薪任凭西克特·卡尔肚破肠流,在地上哀嚎:「喜欢杀人?残忍?那你在老子面前可就是班门弄斧了。」

他很佩服青木宣纯脑洞。

先是派心理医生,想要给他催眠。

后又寻找连环杀手,企图以毒攻毒?

别说,换几年前,赵传薪可能真会中招。

刚刚他丝毫没有防备医生队伍,更没有防备西克特·卡尔。

可自从服用六识药剂后,赵传薪身体反应速度达到巅峰,对身体掌控达到巅峰。

就算让西克特·卡尔在距离他五厘米不到处突然出手,也同样碰不着赵传薪一根头发。

西克特·卡尔听了赵传薪的话,突然很受伤。

连环杀手喜欢被关注,喜欢吞食别人的恐惧。

可赵传薪不但没有半分惊慌,杀他就好像杀土鸡瓦狗。

地上躺着两个必死却一时间还没死的刺客。

周围全是医生,但没有人敢出手去救。

赵传薪掸掸菸灰,鹰视狼顾:「还有没有啦?没有的话,我可是要回家吃饭了。」

我焯……在场无不服气。

接连遇到两拨刺杀,全程赵传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失血过多但没死透的曲诗文同样意外:我什麽时候找了洋人做帮手?

他听不懂英文,他奋起最后馀力,声音嘶哑道:「赵传薪,你人人喊打,你也有今日……」

赵传薪一斧头掀了他天灵盖:「聒噪!」

西克特·卡尔看着赵传薪杀人不眨眼,身体颤抖,瞳孔地震,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惊恐。

像是肉食性动物,碰上了更猛的肉食性动物那种发自灵魂的战栗。

是啊,在赵传薪面前,他算个屁。

……

墨西哥。

帕斯夸尔·奥罗斯科和潘乔·比利亚部队在北方,埃米利阿诺·萨帕塔部队在南方,双方南北呼应,革命军正向华雷斯挺进。

波菲里奥·迪亚斯的统治岌岌可危。

先前原是天朝国,如今翻做虎狼城。

普埃布拉附近城池皆受叛军滋扰,各地地主豪绅瑟瑟发抖,好多被抄家灭门,下场凄惨。

也就是奎特沙兰乡村骑巡队,和其治下区域没有遭毒手。

要说迪亚斯的部队和骑巡队欺压迫害百姓,那是有的。

可要说革命军是好人?

也不尽然。

这些底层农民为主力组成的军队,仇富心理极强。

家境殷实等于有罪,过得好该死,富得流油理应灭门。

这就是他们的逻辑。

一个叫赫苏斯·弗朗里斯的墨西哥人,曾经被赵传薪在托雷翁城暴揍。

从那以后,他转战戈麦斯帕拉西奥,继续进行街头演讲,指责华人。

恰逢最近闹革-命,戈麦斯帕拉西奥和托雷翁城中蠢蠢欲动。

陈邦澍的妻子买粮回来,将他们的洗衣房关门:「外面乱糟糟的,这段时间咱们铺子关张歇业吧。」

陈邦澍反对:「那怎麽行?我们关张难不成喝风?」

「这些叛军杀人放火,什麽事都乾的出来。」

「再看看吧,没有你说的那麽严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