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爽蹦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又凑了过来“再玩一会儿嘛!”“你去吧,小孩自己玩,叔叔累了啊!”陈爽不高兴的嘟嘴,见丁邵实在没有动的意思,就挨着他也坐在吧台边上,丁邵瞅了瞅周胖子没接话。
陈爽趴在吧台上瞅他俩,“你们说什么哪?”周胖子呵呵笑了两下“没什么,”又不死心的问丁邵“听说,你一分钱也没给他?”丁邵的脸更黑了,这王家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碎了?有话跟我说啊,到处跟别人哭穷搏同情去了?灯光一晃一晃的闪过,丁邵撇着嘴角冷笑两下“谁跟你说的啊?”陈爽往这边凑了凑,周胖子也没什么避讳,挑着眼皮问他“看来是真的喽。” “我可没亏待他啊,别听别人挑拨离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周胖子看看丁邵,不像昧着良心说话的人啊,他实在是琢磨不明白谁撒谎,犹豫了一下终于说“王家行,要是有钱的话,也不能去卖啊。”丁邵脑子嗡的一下,“谁?”你说谁?他们不是相好是买卖?周胖子跟酒保点了芝华士,酒保站在旁边兑绿茶不停的摇,那姿势潇洒极了,丁邵的心却一上一下的,觉得那姿势花哨得乱眼睛,他就不能好好弄,非得玩花样,看得头疼,丁邵直皱眉。
“丹尼奥包了王家行,你不知道?”丁邵头昏昏沉沉的,“我怎么知道?又不干我事,我也没包他,犯不着。”丁邵见陈爽趴在吧巴上翘着屁股喝酒,伸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两下,见酒保的眼神在他俩之间晃来晃去,也以为然,这不是gay吧,像他们这样确实有些明目张胆了点儿,陈爽用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丁邵摇摇晃晃的说,“我去趟洗手间。”
一边洗脸一边生气,周胖子的话像团炸药似的堆在胸口,王家行竟然去卖?亏他还转着弯儿的让周胖子给他要分手费,靠,别让我看见他,看见他非骂死他不可。丁邵把拳头打在镜子上,没用力,轻轻的捶了两下,其实,他现在挺打怵和王家行说话的,王家行虽然没跟他说过什么,但是王家行现在说话的方式变得特别尖锐,也不知道那刻薄劲儿是从哪儿学来的。
如果,你现在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没廉耻,以前的王家行他不敢说,现在的王家行指不定有什么噎人的话在那儿等着呢。这也就是王家行,要是换成陈爽,早就发飚了,肯定大吵大喊的说,连GV都拍了不下贱还能高贵到哪儿去?没廉耻,早知道我没廉耻,你和刘明洋轮着上? 王家行不是陈爽,这话他不会说,他憋在心里,自己堵得慌也让别人堵得慌。 只要一想就头疼,丁邵冲着镜子直挥拳,就好像里面的那个人是王家行一样,不揍他一顿不能解恨。
说到这张脸,丁邵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忽然有些生厌,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确实是老了,尤其和陈爽那个小鬼放在一块儿,一定挺沧桑的。
有人进洗手间,丁邵低头洗脸,那人就扯了纸巾站在丁邵旁边,丁邵看看那双鞋和裤子,应该是这里的服务员吧,抬头一看,是吧台那调酒师。丁邵拿过他手里的面巾纸擦脸,眯着眼睛看他,从怀里掏出烟盒磕出一只烟,那人干脆利索的点上打火机送了过去,丁邵吸了一口,这酒吧他常来,没这服务项目啊,揉了揉眉头冲酒保一抬下巴“你,什么事儿?”
“你们说的那个丹尼奥,我知道。”丁邵抬着眼睛看他,眨了两下眼睛,“然后呢?”“我以前干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