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帖的环绕中之后,再猛然间收回。
凌然脸色忽得僵住,眼尾撑得很圆,两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攥住了enigma胸口的衬衫。
才得到了一点点安抚,身体还没来得及完全放松下来,竟然就被人无情夺了回去。
他像被抛进波涛汹涌的深海,也像被高高架在万丈深渊的悬崖,一颗心凌空悬着,不上不下,红着眼睛闷哼了两声,难受的想哭。
可enigma不动声色地看他,将他的难耐看在眼底,然后无动于衷。
凌然忍不住又哼了声,指尖攥得隐隐发白,眼泪快要滚落出来。
江之屿抚了抚他的眼角:“我刚才说过什么。”
Omega明显在迫切渴求,水光在摇摇欲坠,却咬紧了唇瓣只是默默扛着,忍着,一言不发。
江之屿忽然伸手,绕到了细长白腻的颈后,两指不过轻轻在阻隔贴上点了下,单薄的后背就激烈颤抖。
像薄翼蝴蝶孱弱振翅,却被人捏在掌心,肆意狎弄。
“凌然,”江之屿眯了眯眼,“教不会你是么。”
Omega呜咽两声,唇珠颤着开了口:“会,会的……”
江之屿:“说。”
Omega声音又轻又柔,带着些撒娇似的鼻音:“江先生,可以,可以再给一点信息素吗……”
他快要趴到enigma怀中,小脸仰着,在哀求。
enigma宽容大度,龙舌兰信息素开始重新释放出来。
江之屿搂住他后腰,两人之间的距离终于贴得更近,严丝合缝。
“可以。”
得到信息素抚慰的Omega心绪渐渐平缓下来,甜腻香味也开始渐渐与龙舌兰交相缠绕,互融贯通。
凌然脸颊埋在江之屿肩上,眼泪掉下来两颗,砸在他肩头。
“那,也可以帮我治病吗?”凌然抽泣两声,声音很小,试探性地在询问,“可能,会很麻烦的……”
江之屿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把,低笑了声:“也可以。”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凌然感觉像是悬在心口的巨石终于被挪开。
他的请求不会被拒绝,他的麻烦不再是麻烦。
“不过不是白帮的,我也会适当索要一些好处,”江之屿问,“能接受么?”
凌然抬起头来,揉了揉红通通的眼睛:“什么好处呢?”
“帮你治疗紊乱症需要我的信息素,”江之屿道,“你知不知道enigma的易感期也需要信息素抚慰。”
凌然点头:“知道的,我在书上看过,而且徐医生之前也有提到过enigma的易感期。”
易感期和发情期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期间都需要伴侣的信息素或行为进行安抚,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江之屿嗯了声,又道:“enigma无法通过临时标记得到抚慰,可能需要通过别的方式。”
凌然主动道:“如果您在易感期的时候需要我的帮助,我什么都可以的。”
毕竟江先生帮了他这么多忙,要是他也能帮到江先生一点那就太好了,这样他也不会愧疚感太重。
江之屿看着Omega单纯无辜的脸:“什么都可以?”
“可以的。”
“终身标记也可以?”
凌然瞬间呆住:“啊……”
江之屿笑:“不用。”
凌然抠了抠自己衣角,其实,他心底里好像也没有很排斥……
“释放信息素,拥抱,抚摸,接吻,”江之屿道,“可以不同程度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