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下午,校门口的人总会多一点,曲聿远外面一件白大褂工作服,里面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裤,扮相挑不出半点错,但倒是因为脸太出挑了,周围总有女生若有若无地笑着从他身边经过,目光忍不住望向对方。
曲年没受过这种待遇,心里酸的不行,瞧他这弟弟活脱脱一个显眼包。
曲聿远看见他后面露惊喜,一双原本就上挑的眼翘得更高,自然地接过曲年肩上的书包道歉道:“对不起哥,我接到通知就过来了,衣服还没来得及换。”
曲年鼻子里哼了一声问他:“那你这次来住哪儿?我可没租房子。”
“房子我早看好了,也让人打扫过了,今天就能入住。”
“那你找我干嘛?”
曲聿远也是好脾气,“哥,你不是要考公吗,我房子这次特意租的大一点,你要和我一起住吗?”
曲年听见后有些犹豫,沈州的事情还没解决,他搬出宿舍之后接触的机会几乎就没有了,但这免费的房子太诱人了,他考虑了一会还是打算先看看。
房子离学校很近,曲年很满意,甚至都来得及问他这离他工作的地方远不远。
晚上曲年顺势在这里吃了饭,曲聿远下的厨。他趁着对方洗碗的这会功夫洗了澡,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曲聿远也从厨房出来,目光在他上身逡巡了片刻后,不经意地说:“哥,你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上次被人打出的伤还没好,曲年皮肤白,更衬得伤痕狰狞。
他当然不会说实话,含糊了几句就让他少管,然后就扑到了床上,下面围着的浴巾散开了点也没管。
曲聿远靠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擦着手,眼睛却一直盯着床上的人,看到快要把人身上的肉都活生生地剐下来了才吐了一口气道:“哥,我拿个药酒给你揉揉吧,不然淤血化不开。”
手下的肉很软,薄薄的一层附在肋骨上,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慢慢变热、变红,一小块揉在他手里,细腻又暖手。
曲聿远挽起衬衫袖子,修长的手从曲年的肩胛骨一路揉到尾椎骨,背上的肉浸着药酒,在灯光下黏糊糊地泛着红。
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却被曲年虚虚的反手握住,哼道:“疼,疼死我了,轻点”瞥过来的眼睛里已经有了细小的泪,腰不自觉地塌下来拱出曲线想要躲开他的手。
曲聿远低头撤回了手,站了起来。
曲年懒懒地窝在被子上,有些乏了,突然听见曲聿远说了一句:“哥,去酒吧吗?”
“我同事知道我今天过来,晚上想请我喝酒。”
曲年原本不打算去的,可回头看见自己弟弟一脸局促的样子,料想到应该是不太擅长交际,想了想还是爬了起来,走到他行李箱里自在地翻了起来:“行吧,喝两杯就回来。”
行李箱里都是平常的短袖衬衫,他穿着有些大,正想着打开曲聿远的衣柜看看的时候,平常乖顺的曲聿远一步跨了过来,拦住了他:“哥,这里面的衣服都没洗呢。”
曲年也没多想,随手挑了一件他的短袖短裤套上就和他出了门。
酒吧里五光十色,这种地方曲年来得少,进去后有些睁不开眼地跟在曲聿远后面找到了吧台。
他看着酒单的酒,随便点了几样想着反正有人付钱,可转身他就看见曲聿远看着手机上的短信脸色变了,迅速靠在他耳边说:“哥,我今天实验的数据出了点问题,我得现在回去一趟。”
曲年有些没反应过来:“那你同事——”
“他们会过来的,到时候你陪他们喝几杯就行,其实今晚是想带你见个女生。”
曲年一个激灵,看着微微害羞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