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着说着,曲年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越描述越觉得自己说的画面有些似曾相识,只好烦躁地停下,咬着牙给沈州定罪道:
“你还敢说你不是变态?你就喜欢做这些事情。”
“长得正正经经,脑子里却全是这些东西。”
曲年拍了怕他的脸道:“你妈妈就教你这个了?”
“你不是好学生吗?”
沈州被逼问的来不及反应。
“你错了没?”
“我,做的不对。”沈州的耳朵尖也红透了,似乎真的被曲年骗过去了,他真的成了变态。
曲年快乐疯了,看见对方偏过头难堪的样子不满地掐着他的下巴又转了过来:
“你就是个伪君子,喜欢发情的变态。”
沈州像是被这句话钉住了一样,直直地看着对方。
光落在沈州的眉眼处,曲年也看的一愣。
工作的原因,沈州每次出去几乎穿的都是西装衬衫,严谨又规矩,每次的纽扣都要扣到最上面,整个人一丝不苟。
而今晚的沈州和平时不太一样。
脖间的衬衫纽扣早就松开领带也是,头磕到了墙上,原本完好的发型也被破坏了。
看起来像——
像被迫在烟花巷卖身的清冷大少爷。
曲年心里痒痒的,鬼使神差地凑到他面前道:“真的不认识我是谁?”
沈州一副眼神都聚焦不起来的样子。
曲年这下放心了,摸了一把他的屁股然后蛊惑他道:“我是程靖昱。”
身下的人听见这句话后,头慢慢地抬起,光影变幻里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曲年还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注意到。
刚进宿舍的时候曲年其实一眼就注意到了沈州和程靖昱,两个人都长的很好看,不是一种风格的好看。
但非要说起来可能还是沈州更胜一筹。只不过那个时候沈州太过于高冷,曲年见不得这种装逼的,慢慢的也就没注意过对方。
无论如何,沈州的好看是客观存在的,在特定的场景后就会更加吸引人的注意力。
例如现在。
曲年把罪名全部推到程靖昱的身上后,才开始动作。
他先是好奇地戳了戳沈州的腹肌,然后又捏了捏对方的肩膀。
狭小别窄的楼梯平台,路过都需要擦肩的地方,曲年几乎半个身子都俯在沈州的身上,摸沈州腹肌的时候,发丝磨蹭着对方的下巴。
沈州的下颌线绷紧,微抬着头,任对方动作,隐忍的汗从鬓角处滑落。
衬衫的纽扣不堪重负,咕噜噜地掉下一颗,曲年才后知后觉地抬起了头,作乱的手也停止了探索。
距离过近,两个人浅淡又乱遭的呼吸带着点热。
沈州的手心开始出汗,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唇,不自觉地前倾,还没碰到,刚才还趴在他身上的人忽然直起了身,一脸警觉。
曲年竖着耳朵听了下,果然听见了旁边的门内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住户半夜起来喝水。
这么一来,他也清醒了点。
反正该摸的也摸的差不多了,就准备把地上的人扶起来回家。
可就那一瞬间,刚才还一副任人欺负、柔弱不能自理的沈州忽然像只敏捷的猎豹,迅速地搂住了刚要远离自己的人 ,把他压到了墙上,低头吻了上去。
像是被逼急了一样,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