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一种文艺片的表现手法。”
程:“凤梨罐头?你喜欢吃什么罐头?”
曲:“黄桃的。”
程:“你听过王菲的歌吗?”
曲:“听过。”
程:“最喜欢哪一首?”
曲:“都还可以。”
程:“我走后你是和沈州一起住的吗?”
曲:“嗯。”
房间静了一瞬,曲年下意识回答完后才后知后觉地转过头,发现程靖昱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程靖昱,我是——”曲年张着嘴,心都攥到了一起。
之前程靖昱问的问题过于简单,随着电影剧情渐入佳境他也就慢慢放松起来,下意识的回答现在根本没有找补的空间。
“你是什么?当时不是说都是一个人过的吗?”程靖昱手搭在沙发上,前倾着身体笑看着他:“原来是骗我的吗?”
曲年看着慢慢逼近的人,不自在地偏过头还试图找补:“就一起住过两天。”
“哦。”程靖昱没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结下去,而是低头看着他的肚子说:“现在可以摸了吗?”
曲年洗完澡后穿着家居服,他紧紧地抓着衣服讨要余地道:“已经没有动了。”
程靖昱没管他,自顾自地把手伸过去,掰开曲年的手指探进了衣服里,轻轻触摸着软软的肚皮,然后往上游走。
曲年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愤怒和难堪。
程靖昱也没再为难他,而是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低头作势要吻下去,但曲年比他动作还快,迅速地扭过脸克制着脾气道:“你他妈又在发什么癫?”
果然又是避开了。
两个人刚好是一个偏过头的距离,沐浴过后的香气也若隐若现,可程靖昱总觉得那香味里掺着沈州恶心的香水味。
他慢慢转过头,目光逐渐深沉起来。
曲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手撑着沙发准备爬起来跑的时候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臂,凶狠地按着头吻下来。
“程靖昱你——啊!唔——放开——”
曲年被亲的痛苦地仰起了头,别开脸想要躲,但程靖昱却把他禁锢的死死的,把那两瓣唇肉都吮吸的变形,撬开牙齿。
“啊——别、别咬我——”
曲年被亲得口齿不清,拧着眉推程靖昱的胸口,但手迅速被对方攥紧压在沙发上方动弹不得。
“我发癫?”程靖昱终于抬起了头,从来上扬的嘴角被曲年啃破,此刻艳得像针扎进去的伤口,斯文的脸上此刻全是隐忍的郁火:
“怎么,沈州亲的了你,我就不行?”
“我走了之后你们两个人应该玩的很开心吧,连香水味都记得这么清楚?嗯?”
“你有病吧,放手!”曲年手疼的不行,骤然听见沈州的名字眼神都慌了一瞬。
这样细节的变化,被俯视着的程靖昱看得一清二楚,他心里更想笑了,手臂的青筋暴起道:“那你怀孕了找我干什么?怎么不找沈州?怎么了,他上了你以后就不负责了?”
“还是说,他给的钱更多,你招招手就过去了,压根就不需要他负责?”
“沈州也是真的不挑啊。”
程靖昱现在一睁眼就是那两张如胶似漆的照片,一呼吸鼻子里全是那该死的香水味。
他这些天为一个孩子开心,纠结,难受,怜惜,喜怒哀乐,精神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