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将这种无法告人的欲望加之到他的白月光身上!
不对,不对,逻辑不对。
首先是,因为这个人的气质莫名吸引他,所以他对这个人有欲望。
欲望产生了之后,他才猛然发现他的欲念本身,长得很像他始终作为山巅去追逐攀登的人。
而在这之前,他从没对早就死去一百年的成烈帝产生过任何这种欲望。
秦玄枵:“......”
脑子有点烧的慌。
所以究竟还是因为这个人。
这个突如其来闯进他生活里的,古怪的、有趣的、意气风发的、神秘的,对他有着莫大吸引力的人。
秦玄枵有点不知道文晴鹤究竟还是不是文晴鹤了,他莫名就是不想叫这个名字。
他看了赤玄搜集来的信息之后,总觉得那日含章殿的对视,才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这其中绝对有点什么他没想明白的关窍。
秦玄枵将自己一个人关在这个偏殿中许久,静静凝望着他小心保存的每一幅画卷、每一张文稿。
直至日薄西山。
——
秦铎也手里拎着一卷书,在含章殿内徘徊了一圈又一圈,总时不时透过雕花栏窗,向窗外看去。
秦玄枵这孩子跑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一想到晌午时候,秦玄枵那莫名瘆得慌的眼神,秦铎也心中就有些不安。
咋?该不会是他逼迫小孩子早点起来勤政,把人逼疯了吧?
诶哟孩子快回来,祖宗再不逼你了。
嘎吱一声,含章殿的殿门被推开了,秦玄枵披着一身月色回了殿中,看着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秦铎也撤回一句话。
不行,不能隔好几辈亲,不能惯孩子,大魏的未来还系在秦玄枵身上呢。
秦玄枵进了殿门,看着秦铎也在屋内踱步。
“爱卿书拿反了。”秦玄枵虽然觉得非常怀疑自己,但是这会见到人,还是忍不住多看几眼。
秦铎也:“......哦。”
秦铎也放下手中一直没看得进去的书,主动迎上去,秦玄枵将身侧的佩剑解下来,秦铎也顺手接过。
又摸到止戈剑了,开心。
秦铎也摩挲这手中止戈的剑柄与剑身,心中怀念。
他当初的佩剑历经百年传承至此,何尝不算是一种缘分呢?
“你用过晚膳了吗?”秦铎也摸够了止戈,将长剑依依不舍地放下,抬头问秦玄枵。
“没,不吃了。”秦玄枵回。
“那不行,还需要好好吃饭长身体!”秦铎也伸手将勾弘扬招呼过来,嘱咐他去御膳房取些吃食来。
当初父母亡故,他也是这么一个人将胞弟秦泽之带大,小孩子调皮不爱吃饭,总是在饭余的时间吃些小零嘴。这不好。
“爱卿。”秦玄枵没阻拦他,就静静地看着秦铎也像个真正的皇帝一样,随意使唤御内的总管太监。
秦玄枵上前一步,将人拉到自己身边来,伸手揽住秦铎也的劲瘦的腰,将他死死禁锢在怀中,身体贴在一起,秦玄枵凤眸中情绪晦暗不明,凝视着人:“你把朕当小孩子?”
“本来就是小孩子啊。”秦铎也很自然地伸手将秦玄枵的手臂挪开,又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秦铎也意识里的年岁是二十九岁,巧的是,文晴鹤这具身体也是二十九岁。
而眼前年轻的帝王,不过大概二十一,刚及冠而已,自己比他大七八岁,又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