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起伏不定。
秦铎也又闭上了眼。
还是别看,堂堂帝王,丢人。
“爱卿这副样子,似乎是已经享受上了一般,但头脑却在挣扎呢。”
秦玄枵灼热的指尖划过皮肤,向上轻点,按在唇上,又使得人不自觉地颤抖。
秦铎也闭着眼,脑中一片混沌,觉得自己此刻浑身都在发烫,他听这混蛋玩味的语气,不禁骂道:“少废话,快点结束!”
“这么凶?”秦玄枵轻笑,“爱卿的意思是让我快些?”
他倒是真如秦铎也所愿,像个听话的一般,俯下身去。
“......!”
秦铎也顿住一瞬,接着双手不由自主地猛拽,竟一下子将帷幔扯下。
黑红的帷幔轻轻飘落,半遮在秦铎也的面颊上,遮住了眼睛,遮住了所有的迷乱,轻盈的帷幔边缘搭在鼻梁处,让秦铎也彻底做了个缩头乌龟。
也不知帷幔遮住双眼的样子,是怎么刺激到了秦玄枵,这小混蛋忽然像是觉得更有趣一般,忽急忽缓地折磨他,明明就要结束的时候,硬是停住了动作。
惹得秦铎也不上不下的。
他又想开口骂人,但骂出的语气要么变了调,要么软绵绵的,丝毫没有威胁。
还被秦玄枵笑:“爱卿现在的声音很好听啊。”
秦铎也闭了嘴,用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
他现在绝对不可能再出一声。
牙齿咬住唇,血色氤氲,秦铎也用了力的,毫不吝惜自己的唇被牙齿咬得红痕斑斑点点。
秦玄枵垂眸看着,忽然伸出手,用两指拨开了他的唇齿,顺势深入口中,让他的嘴被迫张开。
“再咬便出血了。”秦玄枵轻声说。
唇舌被手指或压住或拨起,秦铎也没办法说话,回应秦玄枵的是因为嘴唇被张开,不得已而发出的一声喘息。
秦玄枵听着,呼吸声重了,他伸手将系在床棱上的绅带解开,将人翻了个面,让被绑缚住的双手撑着床榻。
他另一手遏着秦铎也的下巴,迫使人抬起头来。
今夜都急了些,即使是用手,二人也都落了一身的汗。
不知何时秦铎也双手手腕上缠绕的绅带已经散开,殿外雨只下了一阵,雨声尽时,床榻上的寝具已凌乱了,有的还被踹到了地上。
秦铎也面色绯红,唇上的血色斑驳如茶靡散落,他脱力,懒洋洋地躺在床榻上干净的区域。
缓缓平复着呼吸。
果然身体素质好了很多,被这么玩来玩去,竟然只是深觉疲惫,不像上次那样只想昏睡过去。
他看着秦玄枵下了榻,吩咐勾弘扬去取水来。
理智渐渐回笼,道德感回来后,羞耻便一点点爬上脊柱。
秦铎也忽地将脸埋进枕中。
装死。
明明秦玄枵这个混蛋应该是窃取他家江山的敌人,明明自己应该恨他,明明早就应该一剑砍了他拨乱反正。
却怎么就一次次地,甚至沦落到眼下这个境地呢?
他竟然还觉得,秦玄枵的服侍很是舒服,甚至有些陷在感官的快感中。
完了,自己骨子里该不会是个只顾享乐的昏君吧?
上辈子难道是全因压力和责任清心寡欲的吗,他这辈子怎么这么荒唐?!
秦铎也一点都不想承认。
丢人,太丢人了。
那边勾弘扬端着温水来了,秦玄枵只让他停在屏风之外,自然不会让人进来,看到榻上这般风景。
太监也不行,秦玄枵回头看了一眼做鸵鸟装死的人。
眼眸中流露出一点笑意。
眼前之人这副模样,只有他一人能看得见。
想到这,心中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又开始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