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萧正青作为和应默一起出发前往雪山的人,也在被盯梢的范围内。
保镖也在时不时张望着他,重点还是放在应默身上。
萧正青被盯着有些发毛,坐在沙发上也觉得如芒刺背。
反观应默,他脸上透着病态的苍白,耷拉着眼帘,目光落在手上的财经杂志上,似乎正看得津津有味,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泰然自若的样子,仿佛在医院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更没有什么要去雪山的行程安排,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了一本最新的财经杂志。
眼前这群保镖除了一身黑色西装外,还一人戴了一副纯黑墨镜,活脱脱像极了像从香港电影里走出来的。
“你们也不用这么盯着我,我还能在你们面前消失不行?”应默看着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哼笑一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他虽然这么说着,几个保镖仍旧一动不动,对应默的言语置若罔闻。
半晌过后,在阿德的安排下,才留下几个保镖,其他几个保镖等待换班,势必要盯着应默不放了。
几个保镖立在门口,五大三粗的样子,挡住了洋楼的出路。
就算不挡出路,应默那纤细的犹如一根竹竿的身材,怎么看也打不过这几个高大健壮的保镖,也不至于眼前这几个保镖露出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
应默慢慢抬起头来,一双琉璃色的眸子露出一丝惋惜来,便自顾自做起自己的事来。
先是和公司高管开过视频会议后,应默便在阳台边的藤椅上翻看起一本日式本格推理,任由阳光洒在他的脸颊上,照得脸颊滚烫,他肤色偏浅,清秀的脸上显露出病态的苍白,身体也跟着暖和起来,脸颊上也跟着浮上一层红晕。
保镖在门口站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夜幕降临,才换了一班岗,继续在门口盯着应默不放。
萧正青茫然无措地盯着门口多看了两眼,低声凑近应默问着:“现在这个情形,怎么走?”
应默单眼微眯,嘴角微微上扬,眼里不经意流露出几分精光,徐徐开口。
“那就不去好了。”
他这句话没有回避任何人,甚至放弃了和萧正青低声言语,直截了当地从他嘴里说出来。
“?”萧正青眉毛上扬,没太看懂应默的行为。
之前在医院里,应默不顾应翰飞在病中的阻拦,也要前往雪山,现下却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不能吧?
他摸不清头脑,又和应默交换了几次眼色,也没了解应默的意思。
直至夜幕降临,星光换过窗外的阳光。
应默脸上一副困倦的样子,双眼迷离,没有焦距,才从大厅里一步步走上楼上的卧室。
他扭动卧室的门把手时又后退了两步,他的小臂搭在楼梯扶手上,身体朝外探了两分,打量过门口伫立的两个保镖的身影,露出轻微的叹息一声。
“我要睡觉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一直盯着我不累吗?”
言罢,他倦得眼皮直打架,扭头便回了卧室。
萧正青也跟着上楼,没听到应默的吩咐,也只能先睡下。
半夜,萧正青是被门口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的,像是敲门声,又像是有人从门口走过,听得他汗毛倒竖,脊背发凉,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
萧正青清醒地躺在床上,却没敢爬起来。
他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