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应默特意询问过他的身体情况后,替他关上房间灯才彻底离开研究所。
这一夜,萧正青刚睡下,就又一次梦见应默。
梦里的应默穿着一身女仆裙,蜷缩成一团,窝在他怀里,活脱脱就是一只黑色猫咪,睡着了还在他的怀里蹭着,如同一只顺毛猫。
天色大亮时,他一只手还被扣在手铐里,也要趴在床边,用喑哑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畔喊他的名字,轻声细语道。
“主人,醒醒啦……”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对上应默那双满身深情的眸子。
这人那是从前那般跋扈和睚眦必报,乖乖地趴在那里,还不忘把头伸过来,让他轻轻抚摸。
一个吻轻轻接触上应默冰凉的唇,床边的应默没躲,甚至迎上前来,带着些勾引,暧昧非常地揽上他光洁的脖颈。
应默伏在他身上,如同一滩温柔的水,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用薄凉的唇瓣,由上至下地轻吻过每一处。
压制的欲望蓄势待发,那冰凉的唇瓣含住他的炙火般的耳廓,柔软的手掌探进他的被子里,暧昧的氛围冲刷着屋子。
萧正青轻轻搭着眼皮,他从来没见过如此主动的应默,胸腔里隐隐展现出一丝怜爱与和煦,轻轻亲吻过应默柔软的发顶。
欲望达至顶峰,萧正青环住他细软的腰身,微微翻身,他缓缓自身后拉开应默身上的那件女仆装的拉锁,露出嫩白的肌肤。
怀里的应默身形瘦弱,小腹平坦,只有薄薄的肉皮,如同一马平川的荒原,腰间结实的能感受到骨头。
萧正青带着他轻轻翻身,一骨碌,便钻进了被子里,他的唇瓣不经意落在他的胸前,暴露在空气中薄凉,被这丝温暖一触即达。
他把人拉进被子里,揽进怀里。
周围空气稀薄,房间里流露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应默小声喘息着,隐隐有模模糊糊的呓语溢出喉咙。
“阿青,唔……阿青。”
细细碎碎的声音,在应默的喉咙中溢出。
萧正青抚摸着他脊背上突出的骨头,有些硌手,却感受到了温存两字。
被子里的人微微蜷起一个鼓包,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喘息声,局促的萧正青紧绷的身体倏忽松懈。
一阵奇怪的感觉,那是温暖中的一阵温热,随即渐渐变为一阵凉意。
萧正青猛然清醒过来,直直地从病床上坐起身来,瞧见眼前的场景,才从梦中瞬间清醒过来。
他哪里是在应家的大床上,眼前分明就是病床。
萧正青的第一个想法,幸亏应默不在。
他倏忽间坐起身来,他开颅手术结束后还不太能这样快速的活动,不由一阵头晕目眩,险些从床边栽下去。
“萧先生!”
惊叫声传来,萧正青面前朦朦胧胧间才出现了护工,护工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