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程砚深在。
“第一次舒明带我去见你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让你知难而退,结果见面忽然改了主意。”温淡的声线静静流淌。
时隔五年,程砚深也没想到会在那种场合重新遇到她。
明明两个人都想着退婚,结果没多久他们便领了证。
沈洛怡翘起眉尖,这人居然还想着让她知难而退?
她忍不住抬脚踢过去:“程砚深,你是不是今天不想睡卧室了?”
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脚腕,他眸底兴味盎然,分明写着刚刚就说过了她会生气。
略带薄茧的指腹浅浅摩挲着她的脚踝,意味深长:“你是想让我吻你这里吗?
一点电流从纤细的脚踝慢慢向上攀爬,连呼吸都带上了热度,冷情的车厢仿佛瞬间换了温度,鼓震的心跳,然后手指也忍不住地蜷紧。
好吧,她不想在这里躺了。
鼓了鼓唇,又踢了他一脚,没用多少力气,也没挣开他的束缚。
暧昧缠绕,沈洛怡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别在这里,上楼。”
程砚深心里自然也有数,他们闹得太荒唐也不至于会在这里。
低身,捡起被她踢开的高跟鞋,慢条斯理为她重新穿上。
磁性声线低回:“回家吧,大小姐。”
电梯里的两个人站得端方笔直,各自站在两个角落。沈洛怡直直望向前方,另一侧的程砚深散漫地倚着墙壁,各自的视线都没有交汇过一次。
“叮”电梯门打开,程砚深先整理衣衫走出,沈洛怡慢悠悠跟在他身后。
指纹锁很快被打开,他目光幽然忽地转来,深不见底,染上几分晦暗不明。
沈洛怡笑容温婉,却不言语,解开高跟鞋系带的动作放得极慢。
站在不远处的程砚深也分毫不急,直到等到她换上拖鞋,下一瞬,她已经被他揽进怀里。
微微俯身,抵在门前,长影覆上,程砚深咬着她的唇瓣,动作逐渐急切孟浪。
方才所有淡然全然不见,很急,两个人似乎都很急。
程砚深的衬衫扣子被她扯得凌乱,不知道落下了几颗。他也不在意,一手扣住她的腰身,单手去解她的长裙。
还有,内衣。
灼热环绕,情迷意乱。
偏生沈洛怡还不停地撩拨,双手绕着他劲瘦的窄腰,手指在他侧腰处轻轻掠过,流连在分明的肌理线条中,点燃燎原的火。
她咬着他的耳垂,一点潮湿濡上,还有她温温的吐息,无孔不入。
绵软似纱,却又无声无息间飘落,将他包裹环绕。
衣裙落下,程砚深的吻再次追了过来,比方才的更重,仿佛要夺走她所有呼吸。
音色撩上哑意,模糊又清晰的声线:“别玩火了。”
“玩我。”
——
沈洛怡有时候觉得,似乎每次遇到汪时笙的场景都有些巧合。
上次马场再见过之后,汪时笙在她的世界中仿佛沉寂了一段时间。
无论是私生活,还是公事。
也可能是因为她最近太过繁忙,根本无心去关心汪时笙有没有再闹出什么乱子。
不过,他那位母亲祝林颜最近倒是风光无两,即便沈洛怡最近很少应酬,那些绯闻传言也早就传进她的耳中。
大概程砚深也有所耳闻。
听说祝林颜陪同久未归国的程易渡出席几次宴会,而且是作为他唯一的女伴。
暂且不说两个人私下关系究竟是怎样,但至少商业上是提携的意思。
沈洛怡自始至终冷眼旁观,不止是对她个人的看法,她对祝林颜的公司能力也不看好。
或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