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拉开被褥,被褥下的逐心无动于衷地露出半张侧脸,他半睁着眼,浑身都在颤。
闫谏之先是摸摸逐心的额头,没有退烧,逐心的身体太差了,生起病来总是反反复复一病不起。
闫谏之想起小时候逐心和他的第一次,也是病的厉害,病了还到处乱跑,一点不爱惜自己。
“晚上有什么想吃的,我让厨房做。”闫谏之说。
逐心缓缓坐起,他睡了一整日,下腹的尿意在傍晚时让他无法继续安睡:“我....我要去洗手间。”
闫谏之坐到床上轻易将逐心抱进怀里,脚上的锁链让逐心没办法张开腿,闫谏之弯下腰解开一只脚铐,拉开逐心的双腿,轻轻摁压逐心的腹部。
膀胱内的尿水憋了许久,逐心挣扎着扑腾了两下,便被闫谏之强行摁压腹部尿了出来。
尿水“哗啦啦”的流在地板上。
逐心浑身发颤红着眼别过头不敢看,闫谏之一而再再而三地碾碎他的自尊颜面,热衷于让他失禁流尿,他想不明白,他觉得闫谏之是变态,他猜不透变态的心理。
逐心失控地流了许多尿,待能管住性器时,尿水停了下来。他察觉到屁股下顶起硬物,哆哆嗦嗦想要爬出闫谏之的怀抱:“松开...”
闫谏之摁住他,解开裤子,扶住硬挺的性器塞进逐心的花穴。
随时发情的闫谏之像条不通人性的野狗,逐心挺直腰背,抓紧闫谏之的手臂:“不行....不....求求你...真的求求你...”
闫谏之从床尾拿过毯子裹住逐心,下身直勾勾地捅进逐心体内:“闭嘴,我就做一次。”
逐心闭上眼,眼角挂着摇摇欲坠的泪水,无助地捏紧闫谏之的手臂,不管做过多少次,他都无法接受与亲哥哥苟合。
发烧让逐心的体内很热,夹紧性器的穴肉湿润滚烫,活物一样紧致地吮吸性器。
闫谏之舒服的头皮发麻,捏住逐心的脸颊逼迫逐心转过头,急切地咬住逐心的嘴。
逐心浑身战栗抽搐,闫谏之一直在摁压他的腹部,体内的巨物不间断地往上顶,顶在他的膀胱处。
身上火烧火燎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他的下身又失控了,舒服地流出许多淫水和尿水。
顶了许久之后,闫谏之射进逐心的体内,他揉揉逐心的头发缓缓松开逐心的嘴唇。
逐心脸色潮红,嘴唇通红湿润,双眼发直地恍惚着。
畸形的身体很敏感,轻易就能达到高潮,多次高潮后便会神智混乱。
闫谏之很喜欢逐心的身体,这具身体随随便便就能玩到乱七八糟,乱七八糟的逐心就像是彻底归他所属一般,让他异常满足...
所以不能让给别人,逐心恨他,却在他的怀里高潮....换成别人,逐心大概也会以同样的姿态躺在别人怀里高潮。
闫谏之蜻蜓点水,一下接一下沉溺地亲吻逐心的嘴唇,动作轻缓地将逐心放在床上,再次铐住逐心的双脚。
回过神的逐心蜷在床上暗自神伤,直到闫谏之肉麻地抱住他要喂他吃饭时,他难以忍受地推开闫谏之:“我...我自己来...你别...别这样...”
闫谏之照旧将他抱到地毯的靠垫上。
逐心埋头吃饭,闫谏之给他夹菜,逐心受不了亲哥哥情意绵绵的举动,他不觉得感动,只觉得恶心,逐心护住碗,头也不抬,闫谏之坐在沙发上,沙发高,他想看闫谏之,就得抬头去看,这会让他觉得低人一等,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不用...不用了....”
“啪!”闫谏之反手拿筷用力打在逐心的手上:“松开。”
逐心疼地收回手,闫谏之面无表情地又夹了许多菜,淡淡说道:“吃不完扇三个耳光。”
逐心浑身一僵,默默拿起筷子往嘴里塞饭,吃着吃着,眼泪掉了下来,他觉得自己丢了人格...
闫谏之没管哭泣的逐心,对他而言,逐心属于小时候没人管,长大了没家教,现在再管,自然要加倍严厉,这些都是逐心咎由自取。
逐心一边抹泪一边吃饭,生病发烧让他食欲不振,饭还没见底,他就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