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受刑。
厉骁在床上摸,摸到自己内裤,叠起内裤,暴戾塞进逐心嘴里:“不想说就别说话了!这辈子都别说话!操!”
身下的逐心嘴里塞着内裤,头发湿透了,双眼发直无助地摇晃脑袋,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神情痛苦,厉骁面目凶狠看着,终于觉得一点点解气。
他伸手在逐心脸上拍了拍,讥笑:“从前我顺着你,让着你,可你别把我当傻子!”
厉骁匍匐下身,双手环住逐心锁铐一般紧紧箍住逐心,恶狠狠地往里顶,他啃咬舔舐逐心的耳朵脖子奶头,肆无忌惮在逐心身上发泄欲望。
“唔唔...”逐心受不了了,快要崩溃了,不断顶到的子宫口让他想要尖叫发狂,可是他的嘴被堵住了,厉骁的怀抱挤得他快要喘不上气,他困在厉骁的怀里无法动弹,连抽搐高潮的反应在厉骁强势的压迫下都显得无比微弱,他感觉他快要死在厉骁身下了...
“哗...”
上百下的操干下,厉骁射进逐心的身体里,跟着又尿进逐心的身体里,响亮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厉骁气喘吁吁地抱紧逐心,不给逐心一点点挣扎的余地。
等完全尿尽时,厉骁恶狠狠地顶了顶逐心的花穴,在逐心花穴里擦拭疲软的性器。
他松开逐心,缓缓抽出鸡巴。
逐心呆傻地瘫软在床上,两条腿无法合上,花穴间的水柱激勇喷出,快要喷出一米远。
厉骁从逐心嘴里掏出内裤塞进逐心的花穴,拦下逐心体内的各种淫液。于是,逐心双腿大张物件一般摆在床上,圆滚滚的肚子鼓起一个很明显的弧度。
厉骁拿过满是淫水的被子盖在逐心身上,自顾自地去浴室冲澡。
冲洗干净后,厉骁晃着屌拿来湿毛巾洗狗一般擦拭逐心的头脸双腿,床单被套被逐心完全弄湿,实在没办法待人,厉骁拿来干净毯子包裹住逐心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毯子整个包裹住逐心,裹得逐心像个蚕蛹,厉骁将蚕蛹一般的逐心扔到沙发上。
逐心神志不清地倒在沙发里,毯子裹得太紧了,逐心想要伸手坐起却使不上力。
厉骁端来早饭,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嫌沙发上的逐心碍事,又用屁股顶了顶逐心,把逐心完全顶进沙发的角落里。
逐心挤在沙发与厉骁的缝隙间呼吸不畅,厉骁翻来覆去折腾他,几次三番弄得他喘不上气,简直像是要让他窒息而死。
“起来吃东西!”厉骁一边吼一边坐在沙发上摔筷砸碗弄得乒铃乓啷,他心里对逐心十分不满,恨不得弄死逐心,又舍不得弄死逐心,只能对着锅碗瓢盆发泄怒气。
逐心没有反应,厉骁回身揪住逐心的耳朵:“让你起来吃饭!真饿死了就把你扔大街上,没人给你收尸!”
逐心狼狈地抬起脑袋,眼神涣散无法聚焦。
厉骁见逐心真的力不能支,只好弯腰抱起逐心,嘴里不住地骂:“去你妈的,操两下就要死不活,还敢到处勾搭,你那骚逼经得住几个人操?我他妈早晚给你捅烂掉,我看你勾引谁去!”
厉骁骂的难听,逐心觉得耳朵都要脏了,他虚软地说道,声音微弱地快要听不见:“闭嘴...”
逐心给他带了绿帽还敢出言不逊,厉骁一点不能接受,伸手插进逐心嘴里,抠挖逐心的嗓子眼:“操你妈的你再顶嘴试试?!”
逐心受不了地垂下头干呕,流出许多口水,厉骁抽出手指,把蚕蛹一样的逐心抱到腿上,拿起勺子盛粥喂到逐心嘴边:“吃啊!饿死了没人管你!”
逐心浑身不适,身上像是裹满棉花僵硬无力,他坐在厉骁身上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完全软在厉骁怀里,将脑袋靠在厉骁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