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失忆好,失忆能让逐心忘记痛苦,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逐心这样跟傻子有什么区别?!
闫谏之不敢相信自己把逐心逼成了傻子!就因为他要把小男孩送走?逐心就变成傻子了?!
...
这下闫谏之是真的傻眼了,因为逐心非小男孩不可。闫谏之无论如何不敢再提送走小男孩的事。逐心自杀,失忆,变成傻子,要是再刺激一下,他怀疑逐心非变成疯子不可!
傻子就傻子吧,傻子也得照样养...
晚饭时,除了闫谏之和逐心,餐桌上还多了个小男孩。
闫谏之并不想小男孩出现在餐桌上,但中午的时候,逐心因为这件事在屋里大喊大叫,吵着闹着要宝宝,闫谏之只好忍气吞声默认这件事。
正所谓自作自受,闫谏之害的逐心变成傻子,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但他真有种有理没处说的感觉。他不过想把小男孩送走,也不算什么大事!鬼知道逐心会变成这个模样!
小男孩已经四岁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很多事情都能独立完成。此刻,逐心却手持一只碗,硬要喂小男孩吃饭,小男孩只好乖乖充当一个不谙世事的婴儿,配合逐心的举动。
小男孩总感觉闫谏之在看他,他偷偷去瞄闫谏之,就见闫谏之真的苦大仇深地在看他...
闫谏之心说:晨起时他还在喂我吃饭...
饭后,逐心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教小男孩认字。
闫谏之在一旁悄悄看着...心想:随便吧,就这样吧,当个傻子在家奶孩子没什么不好的,千万不要傻的更厉害就行!
闫谏之走近二人,逐心仍旧当闫谏之是一团空气,小男孩则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闫谏之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受宠若惊地抬起头,回答道:“柱子。”
闫谏之叹了一口气,转过身默默走了...他想:以后我就得养这柱子了...连官话都说不利索,逐心怎么就非他不可?什么鬼名字,爹妈也不知道取个像样的名字...
直到夜里入睡,逐心无论如何都要跟小男孩睡在一起,这下闫谏之真的受不了!
他先是哄,说柱子大了,不好跟大人睡在一起。
逐心不听,他感觉柱子就是个襁褓婴儿。
闫谏之继续讲道理,讲了半天,讲的口干舌燥,逐心只当他是空气,只当他说的话是耳旁风。
于是闫谏之强硬地将逐心拽回房间,一脚踹上房门。
逐心被推倒在床上,他固执地爬起来,嘴里呢喃着“宝宝”,迟钝慌乱地要出门。
出门自然是为了找柱子。
逐心胡闹了一整日,闫谏之气得将逐心摁在床上,扒掉逐心的裤子,两巴掌扇在白软的屁股蛋上:“睡觉!不许再闹了!”
“啊!”逐心惊声尖叫,嘴里的呢喃变成大吼大叫:“宝宝!我要宝宝!”
逐心奋力挣扎,闫谏之实在拿逐心没办法,只好抱住挣扎地逐心,再退一步:“我陪你去他屋里,等他睡了,你就回来睡,好么?”
逐心不与闫谏之沟通,极力挣脱闫谏之想要离开,闫谏之忍住右臂的疼痛,用力抱住逐心,逐心前一天还跟他有说有笑,今日翻脸不认人,从早到晚没有跟他说过话,他心里难过极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这一切全是他咎由自取。
此时屋内只有两个人,闫谏之痛心疾首地问道:“你不认识哥哥了么?你理理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