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
厉骁锲而不舍地再次打上门来,只把找逐心这件事当做康复训练。
来到重庆后,厉骁每天只有两件事,养伤和骚扰逐心。等他完全养好身体,他就是抢也要把逐心抢回家。
一个对亲弟弟纠缠不清的人能是什么好人?至少也是个变态!变态那就是精神疾病,有精神病的人能真心实意对逐心好么?
厉骁冲进闫家,家里佣人已经对厉骁见怪不怪,要拦不拦的假装拦了拦,等大爷来拿主意,然而大爷刚刚捅了自己一刀,伤口发炎,突发高烧,病得快要下不了床。
...
逐心靠坐在床角看书,闫谏之躺在他身边,烧得满脸通红。
佣人跑进院子大吼:“大爷!厉二爷来了!”
逐心一怔,闫谏之一听厉骁的名字,艰难地睁开眼睛,咬牙切齿撑着身子坐起,他狠狠瞪了逐心一眼:“你不许动!”
逐心漠然靠回墙上继续看书,他的手铐在床头,想动也动不了。
闫谏之吐着滚烫的热气,眩晕地坐在床边穿拖鞋,逐心忍不住说道:“你躺下吧,别管他了,他又不是来找你的,等不到人他就走了...”
“砰!”
等不到人的厉骁让方森华一脚踹开了卧房的门。
闫谏之一张脸红透,这回气得连眼白都红了。
厉骁大摇大摆走进屋子,闫谏之扶住床杆捂住腹部缓缓站起,怒道:“滚出去!”
厉骁一愣,与闫谏之对视一会儿,末了“哈哈哈”的笑出声来:“哈哈!你怎么了?病了,什么病?哈哈!老天有眼啊!”
厉骁走到闫谏之身边,上下打量闫谏之,闫谏之瞪着厉骁,如果眼睛可以作机关枪,厉骁大概已经浑身弹孔。
厉骁忍不住好奇,扯开闫谏之捂住腹部的手,又见闫谏之裸露在睡袍外的皮肤缠着绷带,厉骁乐开了花:“这么严重?哪位老兄干得好事?为民除害啊!我得跟他交个朋友才行!”
手铐太短,逐心只能坐在床上,连劝架都相隔甚远,见此情形,他一阵头疼:“别瞎闹了...”
厉骁一把推开闫谏之,闫谏之一个踉跄,“砰”的一声靠在橱柜上跌坐在地。
逐心探出头看,见两人推来推去:“你们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吵架打架...”
厉骁不经允许在卧房内横冲直撞,一跃到床边,见逐心的手被铐在床头,他愤怒地回过头:“操!你怎么又把他锁起来了?钥匙呢?”
闫谏之病得快要晕过去,他捂着伤口竭力站起来,声音沙哑地吼:“滚出去,滚出去!”
厉骁冲回闫谏之面前,一把拽住闫谏之的衣领将闫谏之提起,两位均战损,武力都大打折扣,但此时闫谏之伤得更重,所以厉骁更胜一筹。
“赶紧把钥匙拿出来!”
“滚出去!没人想看到你!”
“你个神经病,谁想待在你家?”
两人又开始打嘴炮。
逐心远远看着,忍不住说:“你别弄他,他病得重。”
压根没人去听逐心的劝说,两人继续打嘴炮,打着打着,就真的打起来了,厉骁一拳头挥在闫谏之脸上,将闫谏之推攘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