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仔细回想,记忆里只有闫于鹤护着闫谏之时的场景,他记得闫于鹤很瘦,细竹竿一样,对闫于鹤完全没有好印象:“一个跟屁虫,接过来干嘛?想要孩子我们自己生。且不说他跟咱们没关系,那小孩都被闫谏之养歪了!也是一个人精,毛都没长齐,满肚子心眼,看到他就不顺眼。”
逐心微不可查地轻出一口气,厉骁的反应意料之中,本就没指望厉骁,只是盼着有奇迹随便问了问...
这种情形,就算把闫于鹤接过来,也只会害闫于鹤拥有和他一样的童年。
厉骁悄悄打量逐心,认为自己看透逐心对他冷漠的原因,他抱住逐心,把逐心的头摁进锁骨:“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舍不得咱们孩子,但也不用去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东西,喜欢孩子咱们再生一个就是,这两年老公不在身边,我知道你不好过,以后我好好补偿你,你别闹脾气,你知道我最烦你装模作样,在老公面前没什么好装的。”
逐心呼吸厉骁的气息,身体的疲惫让他毫无防备地靠在厉骁怀里,他喜欢不带欲望的亲近接触。
厉骁感觉气氛到了,揉揉逐心的头发,吞着口水,伸进逐心的衣服里抚摸逐心的后背。一沾逐心就发情,他急不可耐地低下头亲吻逐心的头发。
逐心知道厉骁是条公狗,管不住下半身,他闭了闭眼,厌恶且无可奈何地说道:“用嘴吧。”
厉骁不管,粗鲁地咬住逐心的嘴唇,抱起逐心摁在床上,他只想操逐心的逼,他想操逐心就必须让他操。
逐心极力挣扎,厉骁和闫谏之的强势与不通人性让他感到喘不上气。
厉骁一心只想操逐心,他不再与逐心讲道理,讲道理讲到这一步已经够了,逐心再闹脾气就是欲拒还迎!既然选择离开闫公馆,就说明逐心不喜欢闫谏之,既然不喜欢闫谏之,就说明逐心喜欢的是他!
他粗鲁地扯开逐心的衣裳,这小婊子向来如此,就喜欢别人用强的!
厉骁自认十分了解逐心,在逐心的嘶吼反抗中扒光了逐心。
逐心吓出眼泪,头发都快竖起,紧张的窒息感让他阵阵胸闷,在厉骁扶住性器欲要捅进他的花穴时,他一阵干呕,翻身吐在了床上。
厉骁还是要捅,他憋了这么久,除了上次绑走逐心做过,他已经两年没做过了!而且那次做爱,他坏着腿,根本没尽兴,别说逐心吐床上,就算逐心拉在床上,他也要干死逐心!
厉骁气血上头,欺身压住逐心,逐心用脚去踹厉骁,厉骁却扛起逐心的脚,将逐心对折,逐心吓死了,感觉厉骁疯了,哭喊着吼:“滚啊!滚开!”
逐心大声吼叫,随之呕吐,痉挛....
厉骁费了半天劲才完全摁住逐心,性器无法固定,于是他一只手抓住逐心两只手,腾出手扶住性器,慢慢顶进逐心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