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偷吃了?去一趟学校烫这么大一个。”
“没,我最近都跟着你吃的江城菜色,吃去也只吃了个烤红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燎泡又疼了。”
季雨说话时牵扯到嘴角,疼得龇牙咧嘴。
晚上涂药的时候岑之行问起他刚才拆的礼盒是谁送的,季雨好像就等着对方问这个问题呢,立马扬起笑容。
“全班同学联合送我的,庆祝,嘶——庆祝我平安无事的礼物。”
说完季雨就笑不出来了,捂着嘴角一直抽气,又扯到燎泡,疼死。
岑之行刚浮现的笑容也收回去,他记得老药箱里有红霉素,下床翻了翻,找出来给季雨抹嘴角。
挺好笑的,两个人互相抹药。
季雨一笑,岑之行抹歪了,蹭到脸上,岑之行按住他下巴佯装生气警告了两句,季雨能看出来,趁对方拿湿巾给他擦脸的时候故意往对方手指上凑了凑。
岑之行装出来的生气也散了,扔了湿巾,揉揉季雨脸颊。
“知不知你刚才很像跟主人要食物的小狗?”
季雨短暂怔愣,主动把脸颊放到岑之行手心里,“我就是哥哥的小狗呀。”
岑之行眼神暗下去俯身亲他。
很浅的一个吻。
亲完,男人很快抽身离开,季雨还没来得及失落,嘴角被抹上红霉素,岑之行似乎故意的,手指按得略重,疼得季雨吱哇乱叫。
他们已经很久没做了,季雨就是突然想到这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被绑架以及之后连带的事情它真真切切发生了,他和岑之行没也不能当做若无其事。
愧疚永远存在他心底,就算行哥不怪他,他自己不可能不怪自己。
岑之行应该看出了这一点,尽量开解他,可问题始终横亘在两人之间,经久不灭。
关灯前他忽然凑上去亲了亲男人脖颈,用犬齿轻咬喉结。
“做什么?”岑之行攥住他扶对方胸口的手腕。
季雨装作没看见对方的口型,自顾自地笨拙地亲亲他的下巴。
岑之行垂落眼帘,安静看他作乱,眼神幽深,仿佛要一眼看穿他内心的紧张。
岑之行没给他太多liao bo的时间,腰上一紧,季雨被掐着腰提起来,kua zuo在对方身上。
明明要抬眼仰望他,可岑之行的眼神摄人心魄。
季雨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生吞活剥了,后背不自觉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岑之行顶kua颠了颠他,季雨重心不稳趴伏下去。
男人炽热的呼吸几乎要将他融化,岑之行嘴角勾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挑眉问他:“不是想做吗?给你机会。”
季雨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太亮了,一切都一览无余,无论是岑之行眼底熊熊燃烧的yu火,还是对方眼底完全招架不住的自己……
“哥……哥哥,关灯吧……关灯,好不好……”
岑之行没说话,长臂一伸,房间彻底暗下来。
眼睛尚未适应黑暗的这一瞬间,季雨看不清听不见,唯有shen下的人的炽热体温灼烧灵魂。
……
……
季雨不记得这一晚自己多少句对不起,每说一次岑之行就*得越*。
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忍着没哭,眼眶酸涩但掉不出眼泪,整个人仿佛装满水的快要裂开的气球。
岑之行拥抱他,占有他,安抚他……
眼前一片白茫的时候,鲜血、眼泪、痛苦、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