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人和周夫人直到天气近晚,才疲惫的回到府里,匆匆洗漱后就歇息了,第二天,李老夫人身子就有些懒怠起来,周夫人担忧着,就要让人请大夫去,李老夫人忙止住了她,笑着说道:“我没事,年纪大了,昨天是累着了,没个三五天都歇不过来,倒不是病了,你赶紧去镇宁侯府去,别让人等着咱们,不好。”
周夫人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笑着说道:“就让云欢和萧儿过去吧,我就不去了。”
“不用,有小暖侍候着就行,你只放宽心去,我就是累着了些,年纪大的人,都是这样,赶紧去吧。”
李老夫人推着周夫人,示意她赶紧过去,周夫人只好笑着起身,带着古云欢和古萧去了镇宁侯府。
程恪失望着,拜了年,只喝了杯茶,就借口有事,辞别出来,垂头丧气的回去汝南王府了。
正月十三日,程恪闷闷不乐的躺在景王府水阁里,慢慢喝着闷酒,周景然拎着根杆子,挥来挥去的钓着鱼,转头看着程恪说道:“你今晚再去看看,说不定就能见到了,前些天事多,你去得也太晚了。”
“那丫头没在烟树轩住着,搬到明远堂去了,李老夫人身子不适。”
程恪闷闷的说道,周景然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转头看着程恪问道:“听说你母亲遍请京城名门闺秀,到你们家灯楼上赏灯,请了古家没有?”
程恪缓缓摇了摇头,周景然放下手里的杆子,坐到摇椅上,看着程恪建议道:“要不,我让王妃出面请古家过来赏灯?反正你家那灯楼离我府里的不远,你两边跑着也来得及。”
程恪眼睛亮了起来,连连点着头,“不必,我就在你这里呆着,一堆裹着绫罗的木头,看着就厌气”
周景然挑着眉梢,点着程恪说道:“你别任性,还是回去应个卯,若不想挑,只说没看中罢了,若是一直在我这里呆着,面也不露,回头我怎么跟你姑母交待?”
周景然做着苦恼状的怪相,“你姑母哪里饶得过我小恪啊,我跟你说,你这亲事,真是不能再拖了,赶紧挑一个娶了吧,我让人打听了,听说钱家那位二姑娘,也是个脾气好的,王家那个五姑娘,也不错,脾气也好……”
“闭嘴”
程恪没好气的打断了周景然的话,坐直了身子,满眼苦恼痛苦的看着周景然,“你不是说,过一阵子看不到,就能忘了,我这都三个月没看到她了,怎么还是一点也没忘一闭上眼睛就梦到她”
“两个月,不过两个月!”
周景然急忙纠正着,程恪情结低落着,也不和他争辩,垂着头接着说道:“今天早上,本来醒了,躺了一会儿,又迷迷糊糊起来,又梦到那小丫头看着我笑,梨蕊过来,这梦就被她吵醒了我竟踢了梨蕊一脚,唉!”
程恪叹着气,满眼苦恼的看着周景然,低落的说道:“前几天夜里,还梦到她嫁人了,模模糊糊也看不清楚嫁的是谁,我这心就跟裂开了一样,登时就一身的汗,唉!”
周景然同样苦恼的看着长吁短叹的程恪,跟着他长吁短叹起来。
程恪叹了半天气,转头看着周景然,低声说道:“这事,你一定得帮帮我,小暖没答应进门前,这亲无论如何也不能结实在不行,我就娶她,反正,她也说过让我娶她。”
周景然哭笑不得的看着程恪,半晌才用手指点着程恪说道:“你就娶她?你想娶谁就能娶谁?你说梦话呢?”
“实在不行,我就等着你赐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