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欢端着杯子,几口喝完了茶,李小暖又给她倒了一杯,才坐到她面前,笑着说道:“二姐姐,这门亲事,虽说好不到哪里去,可也没那么坏,那程恪,混帐是混帐了些,可那些传言,到底是传言,老祖宗点头答应前,也是细细打听过的,你放心,老祖宗疼我的心跟二姐姐一样,说什么也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二姐姐尽管放心,老祖宗说过,我嫁给谁,这日子都能过得好,嫁给他,也一样过得好,二姐姐放心。”
古云欢疑惑的看着李小暖,李小暖拉着她的手,轻轻摇着,笑盈盈的说道:“二姐姐,你尽管放宽心就是,那程恪虽是个混帐,可要想欺负我,可没那么容易,谁欺负谁还说不定呢。”
古云欢斜睇着李小暖,半晌,舒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倒也是我是来安慰你的,倒要你安慰我唉,小暖,咱们女人,要守的规矩一堆一堆的,男人可没这些个规矩要守去婆婆说,汝南王府规矩重,最重子嗣,你赶紧生个儿子出来,这脚跟就算站稳了。”
李小暖哭笑不得的看着古云欢,耸拉着肩膀,无奈的答应着,“好,一成了亲我就生。”
古云欢仔细看着李小暖,长长的松了口气,笑了起来,眨了眨眼睛,俯到李小暖耳边,低低的说道:“到时候,我送些偏方给你,保证一举得男。”
程恪一路上不急不慢的赶到了京东西路宿州行辕,周景然带着人去看水利河工去了,程恪打发远山去找周景然报了信,自己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好好睡了一觉。
晚上,周景然回来时,程恪已经睡醒了,正神清气爽的坐在正屋等他回来。
两人吃了饭,小厮奉了茶上来,程恪端着杯子,悠悠然的品着茶,周景然盯着他看了半晌,叹了口气感慨道:“舅舅就这么轻易答应了你?这也太便宜你了想不通真是想不通,从前儿得了信,到现在我都没想通你说,舅舅这也太惯着你了吧?”
程恪得意的晃着脑袋,也不理他,周景然继续感慨着,“早知如此,何必费那么大劲,早跟舅舅说了,这人早娶进门了。”
“若是早说了,还真不一定能娶进来。”
程恪慢吞吞的说道,周景然斜斜的看着他,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那倒也是,这也讲究个时机,早了晚了,只怕都不成,唐家的事,随云那么难缠的人,说让就让给你了?”
程恪抬手抚着额头,带着满脸的苦恼说道:“先生哪是个肯吃亏的?这亲退的……唉,一言难尽,我答应了先生,以后赔个媳妇给他再搭个弟子。”
周景然睁大眼睛看着程恪,呆了半晌才说出话来,“赔个媳妇?怎么还搭个弟子?你那府里……就你一个,你这还没成亲呢,儿子、女儿就都让你赔出去了?”
程恪颓然的点着头,挥着手说道:“反正这事远着呢,先答应着再说吧,这弟子也就算了,这媳妇的事,唉,往后让小暖对付他去,反正老头在小暖手里,肯定也是只有吃亏的份,那古萧,就是他中了小暖的套,不得不收下的。”
周景然挑着眉梢,程恪直起身子,眉飞色舞的将五子棋的事细细说了一遍,拍着榻几,大笑着说道:“小暖走后,没过一个时辰,老头就把那五子棋的门道想明白了,原来就那么几招就是唬人的小玩意儿,偏老头就被她唬住了,收了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