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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接受我给出的建议。”

爵爷挑眉道:“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成功?你架空他们,效仿齐达内在更衣室内’垂帘听政‘,就是成功?”

“那就是成功。因为我们从差点无法参加欧洲杯,到进入了欧洲杯决赛。”诺亚说,“虽然我不会说’如果那个意外没有发生,我们会战胜西班牙”这种话,毕竟卡西利亚斯那一天的发挥,在我眼中甚至配得上金球奖。但我会说,西班牙不会那么轻松赢得那座奖杯。”

“……自大的小子!”

“我的回答,是基于事实。”

爵爷想说,去你的事实!

但他为什么会让他的儿子在剑桥毕业后,回到绿茵场上来呢?

为什么那么坚定地让他成为他的助教,甚至将他推向英格兰国家队呢?

就是因为他的“天师”儿子,在那届欧洲杯干得好事。

从球员角度来说,那很出格,他不会认同。

但从教练的角度来评价,他也得说麦克拉伦干得糟糕透顶,而且一个主教练,能被球员们“罢黜”,变成提线木偶,也说明他的战术真的不得人心,他失去了整个更衣室的支持,这样的主教练,还不如直接下课算了。

而他除了是一名主教练,还是一位父亲。

在他的儿子出院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难以入眠。

在那些失眠的夜晚,他总会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在脑海中复盘英格兰在那届欧洲杯踢的那七场比赛。即使每次复盘到决赛,那些鲜血淋漓的画面都会浮现在他的眼前,他也没有办法停止。

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儿子的另一面。

他对足球的理解,或者说对于这支英格兰所有的理解,都融入在了那七场比赛中。

在那之后,诺亚·弗格森已经告别足坛,他再也没机会留下什么,创造什么,让人铭记什么。

爵爷想到那段时间,就打心眼里难过。

而此刻的诺亚,在看到他的表情后已经有些后悔。

这老头主动过来跟他搭话,也只是不想让他触景伤情吧?他没有那么多纤细的,需要被照顾的情绪,但这不是他用语言的荆棘,去刺痛他的理由。

正当他主动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就看到眼前的老头主动问他道:“08年的决赛,你们主攻。在你下场后,你们就踢起了防守反击,这都是你制定的吗?”

“我和所有球员商量过。”诺亚说。

商讨?

爵爷嗤之以鼻,他保证在这小子“商讨”时,更衣室里连个敢放屁的都没有,更不用说发表意见了。

“如果你没出意外呢?”

“如果70分钟内也没办法打入进球,我建议直接摆大巴,熬到加时赛。对面的体能没有我们好,我相信我们也是意志更强的一方。在加时赛上半场开始,和下半场快结束时,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所以你功利的一面,是在那时候就有的喽?”

诺亚蹙眉:“我不认为那是功利。但我承认,我一直知道我们的问题是门将,我们赢得比赛最大的困难,也不是如何击穿对面的防线,而是卡西利亚斯的十指关。”

爵爷蹙眉道:“那么我假设你执教的是皇马,对面是巴萨——就假设是你执教本赛季最后一场西班牙国家德比吧,你会和对面打对攻,还是防反?”

诺亚:“……这和我们即将到来的比赛有关系吗?”

这甚至脱离了追忆往昔的范畴。

爵爷瞥他:“你管那么多呢,快说。”

“当然是进攻。”诺亚理所当然道,“如果我执教的是皇马,为什么要防守?我说的是赛前计划,而不是比赛时的审时度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