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杭州城内将领不足,卢俊义正好顶上来。
高铭带着卢俊义登上城门,指着城下道:“不久的这个时候,你所看到的地方,全部都会被敌军占满。所以,高某久闻员外大名,希望员外能助杭州一臂之力。”
谁知道卢俊义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小人虽然会点枪棒,但都是强身健体所用,并不能用于实战。”
要不是高铭知道卢俊义的战斗力,恐怕就信了,“员外,你如果这样说,就太叫我失望了,国家有难,大丈夫当以死报国,我但凡有点功夫,能亲自上战场,也不会求员外出手。”
旁边的武官见高大人在求一个商人,都不想不通,有脾气暴躁的直言不讳的道:“大人,此人不过是商客,能有什么能耐?不知在哪里拜了走街串巷的卖艺叔父,就自称武功超群,您不要被蒙蔽了,错将顽石当璞玉!”
卢俊义可不开心了,说他不行可以,但不能诋毁他师父,不满的看那武将。
高铭敏锐的抓住这个机会,“不如你们比试一下,点到为止。”
双方都迫不及待的点头同意,一个想证明真有本事,一个想证明对方没本事。
高铭怕他们伤到,兵器只叫人拿了棍棒。
城门口地方并不大,加上还有围观的,可供发挥的场地并不大,这就更考验真功夫了。
双方对阵,手持棍棒,看着彼此,都不发招。
高铭寻思这都是干嘛呢,突然间就见武将大喝一声朝卢俊义冲来,众人倒吸一口气凉气,这气势不错啊。
然后就被卢俊义飞起一脚踹飞手中的棍棒,接着一棍子朝左肩打下去,棍风却如钢刀一般,众人都看得出来,这要不是停下来,肩胛骨一定会被打碎。
小看这个商人了,好生厉害。
“不愧是河北玉麒麟!端的好功夫!”高铭拍掌笑道:“明日员外带兵出阵,也请这般!”
卢俊义一愣,“这、那个……”
后悔了,还不如输了算了,他哪里会带兵打仗啊。
那些士兵跟他也不熟悉,岂会听他的调遣?
制置使陈建主管浙苏兵马,但高铭这个副枢密使在场,他说了不算,但内心想流泪,昨天还以为这位爷留下来能鼓舞士气,谁知道根本在乱来啊。
叫一个商人迎战敌方大将?
卢俊义也觉得自己本质上是个商人,打熬筋骨纯属业余爱好。
出城迎敌?他做梦都没梦到过,脑袋连连摇晃,“大人,这个……”
“你出城迎战敌人,不管战绩如何,我都向朝廷请奏,封你为忠武郎。”
朝中有人好办事,大家都知道高铭在皇帝跟前的地位,他给出的承诺,一定会兑现。
卢俊义犹豫了,忠武郎虽然只是个虚职,但也是朝廷实打实的褒奖,祖宗三代都有面子。
此时高铭又对身后的士兵们道:“大家听好,如果你们在这场战役中战死,那么你们的父母可以领你们的军饷直到去世,儿女则可以领你们的军饷直到二十岁。如果你们在战役中受伤成了废人,那么你们可以领你们的军饷,直到你们离世!当然,这两种情况,也都可以选择一次领取五百个月的军饷。”
换句话,死了,朝廷养你们父母儿女,残了,朝廷养你们一辈子。
高铭算了下,就这点钱,都不够皇帝玩几块石头的。
如果城破了,朝廷的损失没法计算,千百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