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晶子低头翻了页书:“你是最不可能离开武装侦探社的人吧。”
“诶——为什么会这么想?以我的能力,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中意的下家吧,说不定会去港口Mafia玩玩呢。”太宰治不情不愿地开始在纸上瞎编些糊弄国木田独步的内容,懒懒地回答。
“是吗?我不太建议哦。为了避免这么糟糕的情况发生,我可能提前打断你的腿吧。”
“……你还是老样子啊,晶子。”
“你也还是老样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坦率一点,嗯,像你那个叫中原中也的朋友一样?”与谢野晶子恶劣地笑起来。
太宰治痛苦地大叫了一声:“你明明知道我和那个小矮子完全不对头!我不是给你讲过他到底多么烦人,打人也毫不留情!”
“是吗?但你还为了应付你在外面招惹的女孩子说我和你是幼、驯、染。光从这一点来看,我很难确定你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呢。”
与谢野晶子拖着椅子坐得更近,笑靥如花,发上的金色蝴蝶发卡栩栩如生:“以及,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头绪吗?”
太宰治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啊哈哈哈,不是在说中也的事情吗……怎么突然说到……”
与谢野晶子手指点着桌面,节奏宛若催命的钟声:“嗯?太宰?你怎么看?”
“……我不是已经在写检讨了嘛。”
太宰治泄气地趴到桌子上,把脸颊压成扁片,侦探社明亮的玻璃窗把太阳丢到他的背后,暖烘烘的,他眯着眼睛,感受着困意,嘟囔道:“在写了在写了……”
与谢野晶子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让太宰治彻底改邪归正基本是不可能的,这一点恐怕连社长都已经确信无疑。
但是在允许的范围内嘛……
与谢野晶子再次从书中抬起头时,天色已经偏暗,太宰治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她耸耸肩,信手拍下黑色卷毛少年偷懒的罪证,把外套盖在他的肩膀上,踮着脚轻轻离开了。
给好不容易有了些归属感的野猫一些喘息的自由,是养猫人的责任——悄悄喜欢猫咪的社长想必是这么想的吧。
至于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幼驯染,纵容一下他也就更加无关紧要了。当然,人做事还是要付出代价的……下次把他最爱去的蟹肉店地址告诉那些可怜的小妹妹好了。
合上门之前,稍显稚嫩的黑发少女捂着嘴,想象着太宰治被追杀的场景,无声地笑了起来。
*
太宰治意外通过中原中也结识了织田作之助。
最近武装侦探社比较空闲,他也终于长到了能在社长眼皮子底下不喝果汁而是喝酒的年龄。
没错!太宰治憋到二十岁,终于能大大方方地喝酒了!
他开始频繁地约织田作之助和工作过程中结识的坂口安吾去Lupin酒吧玩。
几个人每次都会闲聊些有的没的。
织田作淡定地说,为了防止编辑过度催稿,近期他会断网。
太宰治难以置信地抗议:“你是古代人吗居然可以不依靠手机生存那样我怎么找你玩。”
安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