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虞师,念完了。”此时的李宽,有一种知识从他的脑子穿过的畅快感觉。
“……”虞世南此刻只能是在心中反覆念叨:这竖子就是个丈育,这竖子就是个丈育,且不可生气,且不可生气……
但不生气?
怎麽可能!
怒从心头起的虞世南,卷起手中的课本,直接在李宽的脑袋上敲了三下:“嘭!嘭!嘭!”
“楚王殿下,动动你的脑子,别担心这玩意儿用了就会报废!”虞世南有时候真的搞不懂,明明这孩子有些时候机敏得不像话,可有时候却又跟榆木脑袋一般,始终不开窍。
但愿这回,他能开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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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世南在敲了李宽三下脑袋后,便直接告辞离开了,并且他表示近来身体不适,这几日就不进宫教学了。
而李宽,还在思索着这老头敲自己脑袋三下,是不是暗示自己半夜三更翻虞府院墙去找他。
但有一个很尴尬的问题摆在李宽面前:虞府在哪儿,他不知道呀!
果然,难得正经那麽一回的楚王殿下,实际上却正经不了一点。
况且李宽虽说能够“随意”(主要是撒泼打滚的手段无人能及)出宫,可留宿宫外……
这是欺母後手中的藤条不利么?
还是说老爹李二的束带不够劲?
算了算了……
李宽决定,遇事不决,可问……
好像这个调调不对。
那就遇事不决,量子……
这个调调也不对。
那就抱着虞师给自己指出的救赎之道,开始参禅吧!
“孙子曰:夫用兵之法……”大殿之中,难得在今日夫子离去后,还能坐得住的楚王殿下,盘膝於案前,一脸虔诚地开始诵读起《谋攻篇》来。
而此时,以探望太上皇的名义进宫的萧瑀,却是将有些不愿意见他的李恪拉到某个角落,低声警告道:“蜀王殿下,切记无论如何,都不要答应屈突通跟您提出的任何要求,不管对方提出什麽条件,您都不要答应,切记……切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