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肯来你们家,是看在他老丈人的面子上,大不了我家给袁家翻脸,照样弄死你们!”
“别给脸不要脸,让徐槐滚出来见我。”
顿时,徐槐脸色阴沉,随手将小短腿放在地上,对袁桐道:“先带小家伙去你屋里待着,他妈的,我看看谁要弄死我!”
小短腿:“他妈的!”
徐槐:“……”
没空纠正小短腿,徐槐大步走向正屋,袁桐微微蹙眉,她也听到屋里的人提到他们袁家。
又见那两个警卫员死死盯着徐槐,袁桐担心徐槐吃亏,把象棋放在资治通鉴之上,已经很吃力的棒梗不可思议地看着袁桐。
“姨,累!”
袁桐索性从棒梗怀里接过资治通鉴和象棋,对棒梗道:“带着你妹妹和小家伙去找儍柱,别进来。”
随即,袁桐大步走进小院,顺手把东西放在台阶上。
紧跟着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叮当哐当的声音,以及常秀英痛苦的闷哼,就见徐槐箭步冲进了正屋。
那两个警卫员想拦没拦住。
袁桐大长腿往前大踏步,冲到门口,就见一片狼藉的地面,常秀英捂着脚踝打摆子,脸色惨白,冷汗铺满了额头。
而徐槐像极了要吃人的野兽,抬脚踹向沈延亮的小腹。
沈延亮不是泛泛之辈,说时迟那时快,往後半步,双手化掌,目光凶狠,拍在徐槐的脚踝上。
噗的一声闷响。
徐槐只觉得脚踝火辣辣的疼,一道能量迅速从空间而出,缓解修复小腿脚踝上的痛,瞬息间恢复如初。
沈延亮对那两个警卫员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然後看着徐槐:
“千万别跟我动手,你会後悔的,我是全军比武大会第三名,你再动手,小心打死你!”
海宁不悦道:“徐槐,他说的是真的,我们不想伤害你,来你家是找你商量的,你别找不自在。”
怒火差点掀开天灵盖的徐槐根本不管疼不疼丶他娘的,跑到他家里来撒野。
又是砸家具!
又是弄伤常秀英。
还要威胁打死他!
这特么是商量?
今天不让面前这货横着从门口出去,这口气乾脆把自己憋死算了。
“我就问你,你砸我家,打我常姨,是代表你个人,还是代表你那身衣服!”
沈延亮冷笑:“有区别吗。”
徐槐道:
“如果你代表你那身衣服,我只打断你的腿,然後咱们找个说理的地方。”
“如果你代表你个人,那就是私人恩怨,生死自负!”
沈延亮哪受得了这种挑衅,冷笑着脱掉了将校呢大衣,里面是儍柱同款的军绿色棉衣。
懂了!
徐槐也脱掉了他身上的藏蓝色棉制服,里面只有一件白色背心,上面写着轧钢厂劳动模范几个红色大字。
徐槐再无废话,拳头带着拳风,打向沈延亮的脸颊。沈延亮嘴角勾着冷笑,眼里全是冷漠和狠辣。
年轻人不听劝,跟他动拳脚?
找死!
一旁的海宁叹口气,意味深长地看向袁桐:
“小桐,这样冲动的年轻人不适合你。”
扶着常秀英起身坐下后,袁桐猛然看向海宁,俏脸阴沉似水,从腰后拔枪出来,子弹上膛:
“今天谁敢伤徐槐,我就跟谁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