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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晏有说过,他的靠山是谁吗?”
赵大河摇头:“妹有呐,他就说他的大靠山可以一手遮天呐。”
放他娘的屁!小小五常都让他遮不住,还敢大言不惭,在京城一手遮天!
“现在说说纵火案吧。”徐槐见赵大河心情平复,主动给他递了根烟。
赵大河摇摇头:“我不抽烟。”
“那二虎八叽的,啥意思?”徐槐突然问。
“就是……就是莽撞不靠谱之类的意思。”
啪叽,徐槐一巴掌甩在赵大河脑袋上:
“少特么忽悠我,破马张飞才是说人莽撞,虎了吧唧是说人莽撞以外还有点傻,二虎八叽到底啥意思?”
赵大河吱吱呜呜:“就是莽撞的意思,还带点……带点傻逼的意思。”
啪叽!徐槐一巴掌甩在赵大河脑袋上,就知道你在骂我,你还敢当面再骂一次:
“说案子吧。”
赵大河道:“我刚开始以为,童晏那瘪犊子只是想倒卖汽油,昨晚,我把车子开进月台後,就回家了。”
徐槐皱眉:“没了?”
“妹了!”赵大河摇头。
徐槐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赵大河的脑袋上:“你他妈才是二虎八叽的,让你把车子开到月台,你他妈就开到月台啊!”
赵大河哭丧着脸:“不敢不听啊,我老婆孩子在他手上呢。”
“好好想想,就凭这点东西,定不死童晏。”
“定不死吗?你让我再想想……”赵大河用脑袋撞着椅子背,砰砰砰……
几秒钟后,快速道:
“他跟汽轮车厂保卫处一个保卫科长,是拜把子兄弟,那辆运送汽油的卡车,就是汽轮厂的货车。”
徐槐皱眉道:“想想他的粮食,都是从什麽地方搞到的。”
“这我知不道呐,但失火的那辆列车,有十五节车皮,是五常中区农场运来的大米,剩下的七节车厢,是郊区的农场的。”
“还有吗?”
“童晏乾的其他伤天害理的事,你要听吗?”
徐槐沉吟一下:“童晏在汽轮厂的拜把子兄弟,叫什麽?”
“只知道也姓童,好像是他们一个镇的,我就知道这麽多了,徐公安,你们能不能,先把我孩子老婆保护起来……”赵大河抓住徐槐的裤腿,又要跪。
“不准跪!你家人我们会保护的!”
看来现在得去抓捕这个保卫处的科长了,不过这事得请示一下老锺,他一扭头,扫视一圈不见老锺。
啪!
徐槐一拍脑门,咧嘴道:
“把老锺忘了,赶紧回去接人!”
众人:“……”
等小客车拐回到火车站时,远远就看见一把灰白头发的老锺,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头发被寒风吹得凌乱不堪。
那张黑脸上,写满了老子怒了。
“老钟不会骂人吧?”徐槐有些心虚。
“肯定会骂人的,但不一定骂谁。”锺振奎心更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