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没记错的话,是那杯加了料的酒。
他赶紧按住解渐沉的胳膊:“你,你怎么把这个喝了?”
Alpha垂眸盯着一脸紧张的某人,眼底荡开了笑意。
这时候还能笑出来,景繁也是佩服他:“这里面不是有药吗?”
那个四季没有夏秋冬的药。
然而解渐沉却当着他的面,将含在口中的酒咽了下去。
背对着吧台棕黄色的射灯,Alpha好看的脸掩在阴影下,看过来的视线异常专注,眸光流转间暧昧又缱绻。
景繁不知不觉间就被引诱到失了神,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
解渐沉凝视着面前人的眼睛,扬起唇角,将剩余的酒液倒入了口中。
接着他缓缓倾身,凑到景繁的面前。
直到Alpha唇瓣上沾染的酒香近在咫尺,景繁才回神。
“我不会喝酒啊……”只是他的呢喃声很快就被吞没。
辛烈的酒精带着果香,顺着被撬开的牙关流了进来。
景繁攥着解渐沉的衣服,主动咽下了渡过来的酒,顺带舔了舔对方的唇。
被取悦到的解渐沉扣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纠缠间,未来得及咽下的涎液沿着唇角流下。
一吻结束,景繁擦着嘴角,倚在Alpha的怀里喘息。
他身上沾染的Omega信息素已经被悄然覆盖,解渐沉满意地收紧了手臂。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酒里的药物起效,很快景繁就觉得整个脑袋都烧起来了,身上也虚软无力。
他忍不住抱怨:“我都说了我不会喝酒。”
解渐沉喜欢他酒后软绵绵的嗓音,回应这毫无威慑力的埋怨的,是Alpha的一声轻笑。
从月色如水到云边露白,那晚景繁再次深刻认识到了喝酒的危害。
*
而当晚的另一边。
明越将人从俱乐部带出来后,塞到了车里。
“行了,别装了。”Alpha一眼识破。
闭着眼睛的曲由白心一惊,车内诡异地安静了好几秒。
“三杯酒,还不至于把你放倒。”
桌子上只有三个空杯子,明越当时就意识到了,只是没有戳破。
底子都被抖出来,曲由白也不好再继续装下去。
他尴尬地睁开眼睛,干巴巴地冲着明越笑了一声:“哈哈。”
明越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他:“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学长叫我去的。”曲由白挠了挠脸颊回答。
“我之前就想问,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时不时出现我面前,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从很久之前,曲由白就经常在他面前出现,而且总是做些让人琢磨不透的事。
就像是玩游戏输了,找他完成大冒险任务一样。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曲由白如实回答。
明越撑着方向盘,皱眉:“你对景繁这么唯命是从又是因为什么?”
这次曲由白沉默了许久,再开口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觉得人的命运,是从出生时就决定好的吗?”
明越对这命运论不明所以:“你想说什么,说我们的命运是天注定的?”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