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没看到的,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走走走,真倒霉,好好地吃完烧烤还碰上这事儿?。”
随后你推我搡,面色不善地离开了?这块。
程麦的眼泪,从听到第一个女孩的声音时就绷不住了?,等他们走后,那俩人走过?来?,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谢……谢谢,”她抽抽嗒嗒的接过?。
“不要哭了?,快擦擦。”
“就是,哭什么!你又没有做错事,其实你做的特别好,很勇敢!”
听到声音,程麦认出是第一个帮她说话?的女孩,泪眼婆娑地望过?去:“谢谢你。你是学法律的吗?好、好厉害。”
“嗯?”那个女生?愣了?下,失笑:“嗨,我刚随口瞎说的。法律上怎么判我还真不懂。不过?那几个人看着就不像懂法的样子,瞎掰一个能唬住他们就行了?。”
另一个女生?也冲她眨眨眼:“我也是瞎说的,我刚撸串呢根本没看到。不过?啊,那几个人是这块有名的老流氓了?,天?天?打?油没事干,只知道欺软怕硬,一群臭傻嗨。你看,大家帮你说话?,他们不跟老鼠一样灰溜溜的跑了?。下次再遇到这种人,不要怕。”
程麦磕磕巴巴地应了?声,被俩人安抚着,好不容易快收住,可在下一秒听到那声熟悉的“程麦”时,理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抉择,扑进人怀里紧紧抱住他。
少年腰腹肌肉紧实,和?刚才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油腻感截然?不同?。
他像山间?清风、清晨旭日一样干净而清新,不掺半点污染和?杂质。
所有安全感归位,像找到家长撑腰的小孩子,情绪就像决堤的水,一泻千里。
“你怎么、才来?啊!”
短短一句话?,她哽咽到分两次才能说完。
看她抽噎得岔气?,池砚眼睛眯起,心急得不行,空着的那只手在她背上安抚地顺了?好几下:“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声音轻得生?怕惊扰到她,可没用。
不管他怎么问,怀里的人只顾闷头哭,偶尔含糊不清的几句也根本听不清。
她的泪水很快就将他衣领浸润,湿湿冷冷地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但素来?龟毛的他第一次没空管这些,全副心神都耗在了?那个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孩身上。
最后还是旁边的女生?告诉他:“刚刚有几个男的耍流氓,欺负你女朋友哦,”随后噼里啪啦倒豆子一样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越是往后,池砚环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越紧,眼神冷得能结冰。
“谢谢你们帮她说话?,”池砚勉强扯出个微笑,随后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们有看到那些人往哪儿?走吗?”
“一般喝了?酒都是在那几条巷子躺尸,”女生?往街另一头指了?下,看出他的意思劝阻了?一句:“不过?那巷子挺黑的,又没监控,不太安全,你一个人最好别去。”
但池砚这会儿?脑子里
再次道过?谢后,池砚把手头的饮料插好,送到程麦手里,又摸摸她的头:“别哭了?,坐这儿?等下,我过?会儿?就回来?。”
程麦哭得脑子嗡嗡的,当?时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
猜到他是要去找人算账,可对面三个大汉,就算喝醉了?酒而且看起来?很虚,那也是成年人的体格了?,她放下饮料冲那头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