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上交叠在一起的婚戒:“应总,我们都结婚两次了,应总是不是也应该尝试多依靠一下你先生?”
晚上应叙答应父母带裴砚回家吃饭,裴砚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应叙下班之后两人在商场超市买了些东西带回去。
车开进院子还没停好,应母便已经从家里走出来,笑容满面地等着裴砚下车。应叙她经常见,没什么新鲜的,应母更加想念的是裴砚。上次就说好裴砚要过来,应母亲自下厨做了许多裴砚爱吃的菜,最后说是应叙因为临时加班就不过来了,害得应母埋怨应叙许久。
裴砚跟印象里没什么变化,身材气质都是老样子,应母看得心情大好,伸手接了裴砚递过来的东西,照常要怪他两句:“每次来都要带东西,每次跟你说都没有用,家里什么都不缺,你们回来吃顿饭我和你爸就最开心。”
裴砚有些不好意思:“以后肯定常回来,到时候您和爸别看我看烦了就好。”
应母被他这话逗得笑了半天。
裴砚以前不会说这样的话,以前两人关系摆在那里,虽然在父母面前装得是爱侣,可仍然是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裴砚演技一般,纵使心里觉得应家父母是很好的人,却没办法将自己代入到儿子的角色里。
这次裴砚说得全是真心话,他和应叙关系转变,终于也是拿应家父母当成了自己的父母,说以后会经常过来,那便是真的会经常过来。
厨房里还在忙,几个大菜是应母亲手做的,普通小炒便交给保姆了。
应父坐在桌前沏茶,给两个小的各倒一杯,问起裴砚:“最近工作还顺利吗小砚?”
裴砚点头:“挺不错的,元旦放了三天假,今天是最后一天。”
应父又问:“我听应叙说前几天你姑姑去世了?这种事以后跟我们说,我们过去多少能帮帮忙。”
裴砚心里感动:“谢谢爸,那几天应叙都在陪我,请假耽误了很多工作。”
应父面上毫无波澜:“他陪你是应该的,工作什么时候做不行?他自己管那么大一个公司,要是手底下的工作都统筹不好还赚什么钱?”
裴砚听了想笑,偷偷看应叙的脸色,应叙一本正经地喝茶,没有因为应父的话多丁点其他情绪,想来是应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裴砚便笑笑,点头称是。
一盏茶没喝完,裴砚已经发觉应父几次将目光落在自己和应叙的婚戒上。
果然,应父伸手替两人沏第二盏茶的时候开口:“以前你们好像没有戴婚戒的习惯。”
裴砚心里一跳,正在思考要怎么回答这句话。
身旁的应叙已经开口:“嗯,这对是裴砚新买的,比我的眼光好。”
应父点头:“是不错,小砚戴不戴是他的事情,你平时接触的人多,尽量把婚戒戴上,别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缠上你。”
裴砚听了这话不敢多说,又偷看应叙,用眼神问:爸知道肖玉林的事情了?
应叙直接多了:“您听说肖玉林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