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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道君这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妖孽。”

白琮月被她用剑抵着心口,坐在草地上不动如山,反而饶有兴致地陪着她演戏,“这位道君,与其杀了我,不如将我带回府邸,我定会好好伺候道君。”

赵时宁啐了一声,“骚狐狸,谁允许你勾引本道君的。”

她将桃木剑握得更紧一些。

桃木剑只对鬼怪有害,根本伤不到他。

她胆子大了一些,将剑移到了他的脖颈处,然后下移,挑开了他的衣带,一路往下,最后抵在了不可言说处。

“别动,再动就将你这狐妖的子孙根给废了。”

赵时宁看的戏显然不是什么正经戏。

“你这小道士,怎么这般不正经。”

白琮月伸手将剑一握,瞬间把赵时宁拽得跌坐在他怀中。

她还指望着用这剑把他衣服全扒了,结果这种心思立刻就被他扼杀了。

“你怎么玩不起呢。”

赵时宁握着桃木剑,靠在他怀中,不满地瞪着他。

“不是说要御剑飞行,结果刚拿出剑又没个正形。”

白琮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御剑飞行重要,双修也重要。”赵时宁的耳垂被他捏得有些烫,又有些痒。

他的衣带已经被她挑断了,只要扒开雪色的里衣,就可以见到更多的风景。

“先突破金丹,然后就学御剑飞行。”

她的手解开了他的外袍,隔着单薄霜色的里衣准确掐住了樱果,这让他痛得“嘶”了一声,有些哀怨地睨着她。

“你就不能轻些,昨日被你咬得快烂掉,还没有好。”

“为何不让伤口恢复,你们神仙的伤不都会很快痊愈吗?”赵时宁手指划过他脸颊上的血痕,这样看着没有半点要恢复的痕迹。

“你给我的疼痛,我自然要牢牢记着,以免下次又对你的朋友做了失控的事,到时候你又对我动手。”

白琮月只留着她给他的伤,一方面是舍不得抹去这些痕迹,一方面也是让她好好看着他容貌毁去的样子,看她到底有没有半分愧疚之心。

赵时宁果真是没有半分愧疚之情的,她催促道:“不行,别的我不管,脸颊上的伤快给消了,不然我不想和你双修了。”

白璧上的这道红色的裂痕反倒让他艳色之中多了几分诡异的美感,但赵时宁看着总觉得怪怪的,甚至有些怕她与他亲热着,这血痕里的血溅落到她身上。

白琮月只能将脸颊上的伤给治愈好,但脖子上的咬痕挠痕却还实实在在的留着,瞧着颇为触目惊心,尤其手指骨节上结结实实的几个月牙形的牙印,有的还破了皮。

“你是属小狗的吗?亲我的时候是咬着的,连与我交欢时也是逮到哪咬哪。还记得在无羁阁见到你,你也咬了我。”

白琮月说着手指落在她纤细的脖颈,其实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咬他,他就吻她,她皮肤上同样是斑驳的红痕。

“那我咬你的伤呢。”赵时宁故意为难他,“说着要留着我给你的一切,结果还不是把我咬你的伤给消了。”

他们初见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白琮月为了她一句胡言乱语的话就记着她的仇,蛊惑着她说了一堆得罪谢临濯的话。

只怕被她咬了,得气得半死。

白琮月却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指轻轻按在了他的脖间。

她触到了明显的伤疤。

赵时宁觉得手指被烫到,骤然收回手。

“你是不是记恨着我咬你一口呢,不然怎么还留着这伤疤,是不是等着有朝一日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