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逗笑了,“割掉?你想当太监吗?”
司鹤南侧过头不说话,因着她骂他胡乱发情而委屈。
他长到十六岁,也只因着她,才头一遭有过这样的反应。
他何时有过随地发情。
司鹤南胸膛上的墨渍已经完全干了,衣衫凌乱地被她绑在椅子上,像是刚刚遭受过一场凌辱。
赵时宁手指轻轻点在他胸口上的字迹,“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司鹤南还是不言语。
赵时宁反倒有些不快,存了些坏心思想让他难受,她的手直接钻进了他衣袍里,隔着层单薄的衣物粗暴地掐住了他。
司鹤南神情顿时慌乱,有些惊惶地看向她,像是被她轻薄似的,想要躲开她的触碰。
“别碰那里……”
“就碰就碰就碰,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吗?我想碰哪里就碰哪里。”
赵时宁根本没存让他舒服的心思,反倒是粗暴地掐着他,更像是在折磨着他,心中丝毫没有柔软的情意。
司鹤南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对待,被捆住了双手动弹不了,手指只能死死地掐着掌心,直到将掌心掐得血肉模糊。
“不要……不要这样……”
他承受不住只能不住低声祈求着,漆黑的眼眸里满是迷离的情意。
“闭嘴,不许说话。”
她这句话说完,接着就是更粗暴的动作。
司鹤南再也无力挣扎,身体倒在椅背上,因为呼吸艰难,胸腔剧烈地起伏,好像连灵魂都被她彻底掌控,难以挣脱。
他到底没经历过这事。
她随意弄了几下,他便没出息地丢了身子,将他的第一次了结在她的手里。
赵时宁把手上的东西胡乱地抹在了他衣服上,神情冷然地瞥向被她玩得不成样子的少年。
“真是没用。”
她轻声嘀咕一句,起身想要离开。
司鹤南却牵住了她的手,“姐姐,不要丢下我……”
赵时宁被他叫得心烦意乱,转过身视线从他脖颈的咬痕,落到他的锁骨处。
司鹤南还在不知死活地撩拨着她,“姐姐,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可以做得更好的……”
仅剩不多的理智告诉她要忍住,不应该再做这种事情,她原本只是想玩玩他,可没想过要再喝他的血。
司鹤南却像是知道她在挣扎之中,温热的唇轻轻落在她的耳垂,然后缓缓含住。
“姐姐……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
赵时宁再也忍不住,手中灵力一挥,挥断了他绑在身上的绳子。
书案上的折子尽数被扫落,司鹤南被她按在书案上,无力地承受着来自于她的掠夺。
她可以清晰听见他低声的喘息,司鹤南以为她不喜他发出声音,一直尽力压抑着自己。
赵时宁眼眸低垂看到温热的鲜血从锁骨处不断地冒出,他的身体愈发的烫,好像快能把人烫伤,久久不退烧的身体像是患上了无药可救的疾病,直至病入膏肓。
“姐姐的同心蛊真的是下给扶云的吗?他是鲛人,同心蛊不可能生效的……姐姐要是想……我将他送给你好不好?”
他乖怜地将自己献祭给她。
包括他世上仅剩的亲人。
“我知道我活不长,不能永远留在你身边,我给你下情人蛊也不是为了苟活,只是想让你多留一会,我不知道该怎么能留住你……”
司鹤南主动揽住了她的脖颈,轻轻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我没有骗你,从我年少时初见你那次,我就喜欢你……”
赵时宁理智还尚存,就算司鹤南说了这么些是个人都无法拒绝的话,她也没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你我之间,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