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地战争,斑作为兄长,对于飞鸟的要求就是必须强大,起码要有自保的能力。
“这套体术再练一遍。”
黑团子被斑掀翻在地上,她的眼神坚毅,丝毫看不出气馁和挫败,只有亢奋的斗志。
“再来。”
一遍又一遍,终于可以用苦无擦过兄长的衣角。
却再次被兄长甩飞在地上。
“起来,还是太慢。”
小小的飞鸟擦掉脸上蹭破皮而渗出的血,再次举起了武器。
飞鸟看着这些记忆,太过久远了,久远的她都不曾记得了。
她甚至无意识的想要伸手触碰那个自己,却停顿了一下,转而握紧了拳头。
多么鲜活的兄长啊。
训练也好,夸奖也好,被兄长无数次打飞也好,这是生存的必需。
可这记忆开始消散,飞鸟有些愣怔的看着画面变得模糊。
“飞鸟,要堆雪人吗?”
泉奈哥叫醒她,他的手上还捧着一个小雪人,简单的用了两根小树杈子做点缀。
丑丑的,但是飞鸟很喜欢。
“外面下雪了,今天兄长不在,你想要玩雪吗?”
“毕竟这是飞鸟第一次看见雪吧?”
“哈哈哈,泉奈哥,吃我一招。”
飞鸟搓着雪球往泉奈身上砸。
“被打败了。”泉奈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却用瞬身抓住了飞鸟,试图往飞鸟的袖子里塞雪球。
但是却被飞鸟洒了一脸的雪,他颇有些无奈。
这是她难得的快乐时光,可是她已经记不清了,原来还有这样的时刻吗?
可是雪人她留不住,泉奈哥她也留不住。
这些细枝末节完美的呈现在飞鸟的眼前,唤醒她放置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那个怪物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怎么回事,怎么都是这些记忆。”
“第一次读取这个家伙的记忆,技能还不够熟练。”
另一个类似的声音响起。
飞鸟挑挑眉,难不成怪物有两个意识。
而现在他们是在内讧?
终于,飞鸟看见了这个东西想让她看见的。
泉奈哥死在了扉间手里,泉奈哥失败了,这个世界一旦失败,那就是死亡。
斑哥死在她的面前,而她无能为力。
“你会痛恨你的敌人吗?”
“你当初可是亲手杀了他们。”
“你还口口声声说着爱?”
“爱是那么浅薄的语言吗?”
那个声音嘈杂纷纷,仿佛就等着看飞鸟为此而感到愤怒。
少女的查克拉开始不稳,她的血色眼睛里是无法被抹去的悲伤。
飞鸟背负着太多了东西了,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努力的去忘掉自己其实是个罪人的事实,但她无法忘记,永远无法忘记。
她其实,被自己的世界放逐了啊……
为了实现亲人的愿望,她可以独自去收集尾兽,这一路她走得颠沛流离。
还是一个人。
那股悲伤宛若实质,飞鸟不知不觉已经满脸清泪。
但她拿刀的手却格外的稳。
她看见了,隐藏在这些画面后的怪物本体。
“不懂爱的是你,一个模仿别人感情的拙劣者。”
飞鸟瞬身举刀。
刀刃上附着着雷属性的查克拉。
只要自己做出改动,最简单的忍术也会成为致命杀招。
[千鸟]
一击即中,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