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指着标题上的‘低调庆生’说:“这……这这低调啊?”
都请他们全校吃烧烤了。
这哪低调了?
盛宁没办法评价,她也很无奈地耸耸肩:“可能他们觉得在豪华游艇上办宴会开派对才比较高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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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欣月工作的时候,也收到了这条新闻号的链接。
是盛江发来的。
后面还跟着一条消息。
盛江:【我就说,钱花少了!】
虽然文字没有感情。
但是字里行间充斥着愤恨和懊悔的情绪。
娄欣月面无表情地敲了三个字:
【马后炮。】
然后直接关掉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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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全部都是自由活动的时间。
刚下过一场雨,山里的空气湿润而清新,人身处期间,心情都变得很好。
在这种自然大于人文的地方,所有人都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陈淑容主动拉着段仪去打羽毛球。
王宏杨抱着他的宝贝吉他自弹自唱。
三两好友一起爬山野炊,还有联合着一起玩大型多人游戏的。
盛宁端了杯咖啡,在远处静静遥望着他们。
酒店的某个房间里,沈恪也正在沉静着面容,在研究一道数学题。
一直到下午的三点钟,集合,回学校。
正好卡着放学的时间,把学生们原封不动地都送到了。
天公不作美,雨又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盛宁被司机撑着伞接到车上,只有裤脚被沾湿了一些。
汽车缓缓行驶。
路过公交车站,盛宁看到沈恪正在那等车。
他没有打伞,肩膀上罩着一件校服外套,脊背挺的很直,又倔强又清冷。
只是短短的一个照面,汽车便从沈恪的面前疾驰而过。
“等等。”盛宁跟司机说,“掉头去接一下沈恪。”
“诶。”司机答应,顺口夸赞地说,“大小姐您太有善心了。”
公交车站30米内不许停车。
漆黑的迈巴赫商务第二次接近公交车站后,很缓慢地开了一小段路程,最后停在路边。
雨水掉在车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盛宁淡定坐着,一动不动的。
司机疑惑:“沈恪看到咱们了吗?要不要跟他说一声?”
说完,司机习惯性地往后视镜扫了一眼,又突然改口,“啊,不用叫了。”
因为沈恪已经缓缓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他的步伐很慢,等他走到后开车门上车,已经是一分钟之后了。
沈恪的头发被沾湿,正不停地往下滴着水珠。
司机赶快给他拿毛巾,顺便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诶?
你怎么知道我们接你来了?”
沈恪此时脸色苍白,是疼的。
肋骨骨折看起来好像很好恢复,可只有骨折过的人才知道,即便用上最好的固定带,也还是会疼。
不管是行走坐卧,还是说话,又或者呼吸,都会疼。
沈恪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但他还是彬彬有礼地回答司机的疑问,说:“我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盛宁懒得听他们的废话,打断道:“开车吧。”
司机立刻闭嘴开车。
后面一片安静。
从上车开始,他们互相之间根本没有说话,却又看起来完全不用说话。
就这么心照不宣着,好像说一个字都是多余。
司机一个人在前面默默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