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周在心里不赞同,想到傅怀辞的各种恶劣事迹,有点想和夏可岚告状,明明是他在照顾傅怀辞。
最后,傅怀辞终于把他的登山包拉上,在他欲言又止的表情里,于周趁夏可岚转身期间拉开了他的包,只从里面拿出一块看上去最不值钱的茶饼,傅怀辞的心情果然又好起来。
于周熟练地按着傅怀辞的情绪调节按钮,淡定地嗯了一声,以主人的身份和傅怀辞说:“下不为例。”
“知道了…”傅怀辞为难地同意,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转着手腕把掌心换了个方向,压着于周柔软的手心,在十指相扣的前一秒又变成圈住于周小一圈的手指,问他:“你真的没有带别人回来过?”
于周觉得他牵自己的手有点奇怪,慢慢地在挣脱,可傅怀辞握得紧紧的,还等着他的回答,于周怕自己回答不好他要把自己的手捏碎,只好说:“没有的,你是第一个。”
听到他的回答,傅怀辞果然心情大好地松开他的手,下一秒落坐在于周家的布艺小沙发上,几乎占掉了两个人的位置,并不客气地说:“我渴了。”
于周起身给他倒水,傅怀辞在一旁和他聊天:“你的房间是哪一个?”
于周指了指左边,那个挂着夏可岚给他买的臭脸小猫挂件的房间,和他说:“那个。”
傅怀辞哦了一声,喝光了于周给他倒的水,接着慢悠悠地晃到了于周的房门口,碰了碰那个臭脸小猫,评价一句:“真丑。”
于周给出不一样的意见:“它不丑。”
傅怀辞看着他的表情,又换了种说法:“和你长得很像。”
“我也不丑,”于周很客观地告诉他,“上个月还有人夸我好看。”
傅怀辞回头看他,用不愉快的语气问:“谁夸的?”
“学校后门的理发师,”于周为了让傅怀辞更相信这个夸奖的含金量,告诉他,“最帅气的那一个。”
傅怀辞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问:“他后来是不是让你办会员了?”
于周微微吃惊:“你怎么知道?”
傅怀辞轻嗤了一声,像是终于找到了他的破绽:“他想骗你钱。”
“可是他还送了我好多东西。”于周解释。
“回去记得丢掉,”傅怀辞的脸色更加难看,并告诉他,“肯定都快过期了。”
“那怎么办?”于周流露出担心的眼神,欲言又止的。
傅怀辞靠在他的房门口,问他什么怎么办?
“你都快用完一瓶了,”于周小心措词,“你说我新换的洗发水好闻,非要把我的抢走。”
见傅怀辞不说话了,于周提醒他不能无理取闹:“我并没有收你的钱。”
“我用没问题,”傅怀辞补充,“你不能用。”
于周问他:“为什么?”
“爆炸头用了会打结,梳不开就只能剃光头。”傅怀辞认真地说。
“我不是爆炸头,”于周有些不开心了,和他说,“只是有一点点不直。”
有时候,于周会觉得傅怀辞好像不是很聪明,就像这样,但反驳是没有用的,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