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惯偷，被我送进警局好几次了，虽然说每次关不了多久，但是我可以一直送他们进去，十次不行就送一百次，”彼得摊手，“我又不怕有人报复。”

似乎还能听到蜘蛛侠闷在面罩后面的愉快笑声。

阿苏鲁恍恍惚惚。

安东尼奥似乎知道阿苏鲁在想什么，掰着手指直接说：

“蜘蛛侠是纽约市民的好邻居，会在十字路口蹲需要帮助的人，或者去街角和小巷里面寻找那些偷鸡摸狗的家伙，沿途注意有没有被困住的小猫，到处找找丢失的小狗，或者帮小朋友们摘挂到高处的气球。”

阿苏鲁更加迷茫了：“蜘蛛侠，难道不是拯救了世界的伟大英雄吗？”

为什么要做这些琐事呢？

而且好像还是日复一日的在做？

超级英雄，不该阻止战争，拯救世界，努力维护地球上任何角落的和平与繁荣吗？

“以前我的想法和你说的差不多，作为英雄就要去拯救世界，做些伟大的事情。”

说着，彼得自己先笑了。

“但是，其实呢，拯救世界是真的很重要，”他比划了一下自己左边，又比了比右边，“解决偷车贼和护送老人家过马路，这些也很重要。你看，超人也会救困在树上的小猫咪。不是吗？”

彼得还专门选了一个贴近阿苏鲁生活日常的英雄来解释。

超人？

是的，这很不可思议。

明明是在做浪费时间和经历的事情，蝙蝠侠却从来没有因此指责过超人。

英雄一定要做伟大的事情吗？

有一个声音在问阿苏鲁。

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这个声音就存在了，阿苏鲁经常跟声音自问自答。

询问超人后他们已经知道这不是什么精神分裂，更类似与超级思维的一种自我反思的惯性状态，大脑想的太多，有很多事并不需要现在去思考，便会留下残影。

有点儿接近于人类的“思维殿堂”。

阿苏鲁略过了这个问题。

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回答它。

“我不知道。”阿苏鲁侧着头，诚实回答。

安东尼奥和他对视上了，愣了愣，也跟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蜘蛛侠被两个小孩逗笑了，挨个揉头。

带着两个小孩活动比想象中的困难得多，哪怕这俩个孩子轻便又乖巧也一样。

有时候彼得会不得不找个高楼，暂时把他们放下来，再去解决诸如撬锁犯之类的小事，然后在回来的路上把岌岌可危的花盆放正。

但是蜘蛛侠没有任何厌烦的意思，反而乐此不彼。

阿苏鲁还注意到，这里的孩子们看到蜘蛛侠会开心的打招呼。

而在哥谭？

自从达米安上任之后，罗宾鸟也失去了这个待遇。

纽约一切都让阿苏鲁感到新奇。

他看着蜘蛛侠和孩子们打招呼，甚至落了下去给了孩子一个签名！

“我想起了一句口号。”

天台上，阿苏鲁抱着安东尼奥坐在台阶上，屁股底下还垫着彼得特意找来的毛毯。

“嗯？”安东尼奥好奇的看着天空，有些心不在焉。

“他们说，‘人人都爱钢铁侠’。”

安东尼奥沉默了一会，说：“我怀疑这是Daddy自己说的。”

“难道在哥谭市里头会有人不喜欢蝙蝠侠吗？”大概是阿苏鲁脸上疑惑的表情太过于明显，安东尼奥又追问了一句问，“我是说除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