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虫子咒灵,还从里面拿出了管制刀具。
城生弥看着伏黑甚尔时停走去,好像就迈了几步,就到五条悟他们那里去了。
她很恍惚,疑问就跟泡泡似的冒出来。
第一个问题,姐夫用了管制刀具,他是从什么渠道得到的?
第二个问题,姐夫是怎么时停走路的???
第三个问题……
“惠惠,知道爸爸身上有咒灵吗?”
伏黑惠自己都是傻傻的状态,“小姨…,惠惠不知道。”连自称都不是‘我’了,被城生弥的口语带偏了。
“只是之前有点点感觉。”伏黑惠惠揪紧了自家小姨的衣领子,“后来等小姨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好像就没有了。”
哦,做测试的时候好像惠的确有这么说过,当时她完全没有照着这个方向思考,还以为是附近的咒灵有目光无意识的放在小侄子身上,又刚好被惠觉察到了而已。
没想到过还有可能是姐夫放出咒灵看着惠。
她怎么想得到啊?!
城生弥看着伏黑甚尔一刀将那只咒灵从中对半斩开,紫色的血液喷的到处都是,五条悟身上的无下限将他牢牢保护在里面,但夏油杰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家入硝子默默躲远。
城生弥双手抱着孩子,没有多余的手去捂孩子的眼睛,这种堪称暴力的画面让她真的很担心,但也只能苍白的吐出一句:“……别看。”
已经隐约看到的惠:“。”
完全看不见的津美纪:“?”
“大叔你看着点!”五条悟有些不满道,他的蓝眸比城生弥上次见到的还要璀璨,在这种天边微暗的余光衬托下简直可以称得上一句流光溢彩。
简直美丽到难以相信这是出现在一个人的脸上,成为他的眼睛。
“啰嗦。”伏黑甚尔对于他们这种打半天还没法把咒灵弄死的情况有些烦躁,他的小臂微微屈起,掩藏在长袖休闲服装下的肌肉鼓起一个明显的形状,提着刀趁机又砍下去。
这次不是对半砍了,城生弥看着都有些心惊肉跳,那个瞬间刀出如影,万千刀刃穿过,深黑色的躯体都溃散了。
夏油杰和五条悟都站在一边,伏黑甚尔非常自然的收刀,在走向城生弥的时候又恢复成了她平常见到的样子。
刚刚那个姐夫和城生弥记忆中躺在沙发上打哈欠的姐夫差别太大,在伏黑甚尔过来的时候她的视线不由得紧紧盯着对方,警觉的后仰。
城生弥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伏黑甚尔这个样子。
姐姐说他看起来大块头不好惹,实际上很细心,脑子也很好用。
然后是最近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姐夫是无业游民,偶尔会出门去,城生弥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没有去问过他干什么。
他有没有朋友,城生弥不知道。
他有没有兄弟,城生弥也不知道。
除了听姐姐说他的本名叫禅院甚尔,生于咒术师家族,看起来在那里过的很烂——其余的,有关于伏黑甚尔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惠是她毋庸置疑的侄子,但关于姐夫,她几乎是一片空白。
她开始后怕起来,连带着看向伏黑甚尔的目光也变得不再纯粹,如果抛却侄子惠这层关系……她将人带回家,给他独立的房间,一起吃早餐,一起吃晚饭——偶尔还会说教他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