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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冬 陈倾月 5512 字 17小时前

在一起。

一想到刚才在路边的那个拥抱,闻冬就热得不正常。

他们上车后没说过话。

张星序一直在看她,她却探出脑袋在跟前面的司机老婆聊天。

闻冬自来熟,对方说什么她都能接上两句。

张星序沉默坐在后面,很少开口,偶尔话题落到他身上, 闻冬口一顺也就帮他答了。

雨水从窗外滑走, 留下蜿蜒水痕。

采摘园回敬安要开大半个钟头,下着雨车速变慢,行驶到后半段,大家都有些疲惫。

雨声助眠, 闻冬歪头靠在纸箱上打瞌睡。

电台音量被调小, 隐约能听到雨天路况播报。

张星序阖眼小憩, 一个弯道,闻冬倏然倒了过来, 猛地撞到他的肩,她痛得皱了皱眉,没睁眼,换了个姿势重新睡。

肩头一沉,她靠在了他身上。

头发蹭到侧颈,有点痒。

呼吸起伏,带动车内沉闷的气流,扫到手背。

张星序手指蜷起,感知般去掐手心。

电子表一分一秒跳动,并不明晰的痛感让他坠入一场似梦非梦的幻境。

他抬手想推开她,还没碰到,被她往下一扣,牵住了。

张星序呼吸一窒。

她的手很烫,覆在他的手心传递温度。

四周安静,雨刮器机械地扫着车前玻璃。

闻冬脸颊滚烫,连着呼吸都是热的,整个人越睡越昏。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微凉的手探上额头,她鼻音极轻‘嗯哼’了一声,在冰凉褪去之际主动贴了上去。

“你发烧了。”张星序说。

闻冬闭着眼睛摇头,天旋地转,难受得厉害。

后半段怎么回去的都忘了,楼爬了一半,她抱着栏杆死活不撒手,脸颊烧得绯红,一双眼睛无精打采地盯着张星序,摆烂:“走不动了,不走了。”

张星序问她是不是想睡楼道,闻冬说:“是又怎么样。”

结果他还真把她丢楼道自己上楼了。

闻冬骂了他一句没良心,转头坐上台阶喘气。

后来她就真的睡着了,再睁眼是刺眼的灯光,张星序的声音朦胧在耳边响起,问她衣服在哪。

记忆零星混乱,她记得自己好像洗了澡,又喝了感冒灵,总之等她第二天早上醒来,感冒得更严重了。

她迷迷糊糊去客厅喝水,眼前递来一支温度计,让她测体温。

闻冬浑身没力气,径直从张星序面前走过,说话都是气音:“不测。”

额头烫得能煮鸡蛋了,还测什么。

她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了两口才有声音说话:“我待会儿去打针,咽喉发炎了,痛得要死。”

说完也没管张星序,回房间换衣服下楼。

结果钥匙和手机都没带。

她本来打算去社区医院,刚走下楼开始犯懒,脚一拐去了小区外边的诊所。

诊所医生一看,直接把人摁下来打了吊瓶。

旁边有个同小区的大妈也在输液,精气神十足,完全不像生病的样子。

闻冬坐了半个小时,听她把街坊邻居讲了个遍,讲到上周把小区那只作恶多端的橘猫带去绝育时,没忍住一笑。

大妈看过来,瞧见闻冬的脸色,问:“你没吃饭啊?”

闻冬点头又摇头,说自己没胃口只吃了点小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