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直男。
他工作很忙,有时候聊着聊着天人就没了,宋如愿只能等他主动联系自己。
他的学校距离祁御家不近,开车需要两个小时左右,见面也不方便,多数是祁御开车来找他,接他吃个饭,有时候吃到一半,来了通电话,他立刻就得走。
他尊重祁御的工作,所以从来没说过什么。
他喜欢祁御,是真心喜欢,那天他看见祁御的脸,就觉得他长得帅,后来那么赌命的一跃,他拉住他手的一瞬间,就喜欢上了他。
可宋如愿有时候真想撬开他的脑壳儿看看构造。
比如,有一天,他想祁御想得厉害,晚上给他打电话,故意诱惑他:“老公,你猜猜我现在是什么味道的。”
祁御正儿八经地回答他:“吃人违法而且犯罪,吃自己也不行,你别乱来。”
他所有的浪漫都被他说没了,这人才笑着答他:“开个玩笑,弟弟最香了,想吃。”
他就无语了,前边那话做铺垫,现在这话就半点浪漫都没了,他脑海里甚至闪过祁御在吃他的画面,一阵恶寒,快速转移了话题。
再比如,现在。
晚上十点,祁御给他打电话,很温柔地说:“弟弟,干嘛呢?”
他小声向他抱怨:“你又失踪了十几个小时。”
祁御语气明显歉疚:“抱歉,工作忙。”
宋如愿委屈巴巴:“我知道,就是想你,想听你的声音。”
祁御轻笑了声,说:“行,想听什么我都和你说。”
宋如愿来了兴趣,说:“那你念本书给我听吧,老公声音那么好听,哄我睡觉。”
祁御犹豫了会儿,来了句:“说明书行吗?”
然后他还真就念起了说明书,还是俄文,宋如意无语望天,想听情话的希望彻底破灭,接着还真就让他给念睡着了。
第二天,他下了课,接到了祁御的电话。
他那会儿刚滚了一身泥,听到祁御说还有十分钟到他们常约会的那家酒店,忙说:“你到那等我一下,我刚下课,先洗个澡。”
祁御“嗯”了声,不是那种短促的应声,是那种拉长了声音,表示拒绝的撒娇。
男人用低沉好听的声音向他撒娇:“和我一起洗吧。”
宋如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泥和草屑,作战靴也泥迹斑斑,想了少顷,还是拒绝了:“我得换件衣服,乖老公,你等我一下。”
祁御不情不愿地应了。
宋如愿到了酒店,刚敲一下门,门就开了。他被人拉进去,按在墙上就是一顿热吻。
吻得他晕晕乎乎,热血上涌,俩人见了面没什么别的交流,先用身体交流了一个多小时。
宋如愿累得不行,躺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祁御抓着他的手亲吻,心满意足地说:“弟弟,你真棒。”
宋如愿的目光软软地看他:“你也棒。”
祁御坏心眼儿地挑了挑眉,暗示性地问:“我哪里棒?”
宋如愿:“俄语说得棒呗。”
祁御被他逗笑了,解释说:“昨晚旁边就那一个带字的。”
宋如愿轻轻哼了声,往上挪了挪,躺在他的怀里。
祁御揽住他的肩,又忍不住亲他。
宋如愿懒懒地说:“问你个问题。”
祁御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注意力都在他脖颈的嫩肉上,轻轻舔吮。
宋如愿:“我们在一起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