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师父在我身上做运动,师父,求你,慢点!”
这谁遭得住啊,靳禅骞被他刺激的眼睛都红了,嘴上温柔的说:“好,我慢点。”
可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戴思欧叫都叫不出来了,瘫软在他的怀里,随波逐流。
靳禅骞把他压倒在了床上。
客厅还开着电视,声音不小,但都被两个人的声音盖过了,床可怜的吱呀吱呀响,靳禅骞终于适当出来的时候,戴思欧已经没了动静。
他给人弄晕了。
靳禅骞把人叫醒,给喂了水,洗了澡,在浴室又来了一回。
这老男人实战经验没有,理论知识十分扎实,特别喜欢站着从后边来。
戴思欧撑着洗手台,撅着屁股来了一次,最后实在是站都站不住了。
第二天,靳禅骞是给人踹到地上才醒的,噗通一声,他躺在地板上反应了会儿,坐起来看床上的人。
戴思欧惊慌失措的裹着被子,急的眼眶都红了。
他咬着唇看着靳禅骞,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靳禅骞看愣了,想过去哄,就听戴思欧骂他:“流氓,人渣,我看错你了。”
他的嗓子昨晚都喊哑了,这会儿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听着让人心疼。
靳禅骞站在床边,语塞了好一会儿,开口道:“是我错了,你原谅我。”
戴思欧:“……”
戴思欧抬起眸子,看着靳禅骞那一身血印子,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问:“疼吗?”
靳禅骞:“……”
靳禅骞起身,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把往后躲的小孩儿抱进了怀里。
他胡乱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声说:“不疼,爽死了。”
戴思欧给自己擦了擦眼泪,没说话。
靳禅骞叹了口气,说:“你不清醒的时候和你上床是我不对,你要是实在生气,老公躺这儿让你上一回。”
顿了顿,他纠正道:“两回,昨晚做了两回。”
戴思欧脸红了,窝在他怀里不吭声。
靳禅骞问他:“还困吗?”
戴思欧:“困。”
外边的雨声还是没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是否能看见中秋的月亮。
戴思欧慢慢从冲击中缓过神来,轻声说:“那中秋先不回家了。”
昨晚折腾一宿,他这会儿有点黑眼圈,狭长漂亮的眼睛有些泛红,嘴唇还肿着,身上遍布他烙下的痕迹,一副明显被做了一夜的样子,看的靳禅骞又有点冲动。
他忍不住吮吸他的唇,说:“嗯,十月一回。”
戴思欧张开嘴巴和他接吻,很色气,口水都有些流到枕头上了。
被子被拉到头上,戴思欧还没反应过来,昨晚刚弄完,还软和湿滑的地方又被进入了。
昨晚他其实有模糊印象,但喝的太多,有点像梦,现在是最真实的感受,真的爽的尾椎骨都是酥麻的,连着心尖儿的那种战栗感,连脚趾都羞耻地蜷起。
他乖乖的被人占有,失神的叫身上的人:“师父……”
靳禅骞性感的低喘着,应道:“乖,多叫两声。”
戴思欧:“靳禅骞。”
他太少叫自己的名字了,冷不丁一听,真的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