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洛东初宽阔的启,软声撒娇:“累。”“对不起,"洛东初抱着他,低声说:"我没控制住。"
单北孩子气地看他:“我愿意的。
雨下到下午八点多才停,单北也是八点多才醒,醒的时候洛东初没在,但是他身体已经干净了。
他还是累,全身上下都累。
他爬起来,穿好衣服,出了门,
酒店里有其地车队入住了,也是热热闹闹一群人,明明才几天时间,却像是过了很久一样。
他常常有这种感觉,旅行的路上,一站即一生。
又迷上了那个打扫卫生的藏族阿姨,她依然笑容可掬地和自己打招呼:“扎西德勒。”
他平静地回道:“扎酉德乳。”
洛东初没在大堂:他去了后院,也没找见人。他打算回去,往回走,一抬头,发现到了自己和老程住的那间房。
呆了会儿,正要走,房门忽然开了,
是一张陌生的脸,男生有些奇怿地看着也:"你走错了吧?"
单北退后一步,道歉:"对不起,我走错了。"
他下了楼,走到一楼尽头洛东初的房间,输入密码进去了。
他记性好,洛东初输了一次,他就记住了。
屋里没人,显得有点孤独。
他把所有灯都打开了,走到吧台前,随手拿了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洛东初回来的时候,一杯酒已经见底了。
单北喝晕了,仰头看他,抱住了他的腰,有些委屈地问:"东哥,你干什么去了?"
洛东初凑近了看他,说:“送白天那两个人搭车去了。"
单北"哦”了声:"那咱们也该走了。
洛东初看着他醉得失焦的眼睛;笃定地说:“单北,我让你不高兴了。”单北的眼泪就落下来了
他倒了满满一杯酒,递给洛东初。
男人垂眸看了看,接过,仰头喝了,
单北就又倒了一杯,洛东初什么也没说,全都喝了。
三大杯过后,一瓶酒见底了
洛东初吻住了单北的唇,两个人无声纠缠在一起,衣裳散落,单北趴在吧台上,迷乱地呻吟。
两人都醉了,玩得疯,一夜没个消停。
狮泉河的星星重新亮起来了,星光洒在大床上,上边一片凌乱。
星星渐渐暗下去,天光慢慢亮起
太阳晒到了床上,有些晃眼,单北翻了个身觉得头疼得要命。
他动了动,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洛东初正睡着,他看着男人赤裸的身体,脸色忽然爆红。
男人身上有很多伤,咬伤、抓伤,都见了红,甚至洛东初的脖子上都有咬痕和吻痕。
昨夜他只记得自己心情不好,喝了酒,他酒量。不行,断片了。
小螃蟹吊坠坠在男人胸前,单北轻轻摸了摸小声叫道:“东哥,醒醒。"
洛东初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也茫然了一瞬,接着,勾起唇,说:"早安。"
他这么坦然,单北觉得自己害羞有些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