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这场末日狂欢,就像在透支生命一样,从太阳高悬,到夕阳满天。
这是我从小到大收到的最美好的生日礼物。
三哥背着我回家,我好像可以嗅到三哥身上属于我的气味。
我疲软地趴在他的肩上,羞涩地与他确认:“三哥,我们在恋爱吗?”
“嗯,”三哥将我往上托了托,温柔的声音随着风进入的我的耳朵,他说:“我很开心,类类不知道,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我一怔。
枕在他的肩上,侧头看他俊美优雅的侧脸,轻声说:“我也是。”
三哥最近都没有出去了,他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
手上的木雕渐渐变小,轮廓变得清晰,那是一枚钥匙的形状。
晚上,我躺在小床上看他在油灯下细细雕刻着,慢慢有点犯困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打开,漆黑的房间里,三哥趴在我的身上,耸动着劲瘦的腰在我的身体里抽动,我心脏砰砰跳着,捂着自己的唇,生怕发出声音。
我被他弄醒了,但是很开心。因为他的欲望好像很强烈,经常会忍不住这样做,这让我觉得是被爱的,很心动也很满足。
他察觉我醒了,扯开我的衣服,冰凉的唇含住了我胸前的脆弱,我几乎控制不住地把腰抬起,这样他弄得更凶。
我想我捂嘴是掩耳盗铃的,因为那张床真的不算结实,以一种规律的节奏叫着,很暧昧。
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是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类类。”爸爸的声音。
他敲了敲门,说:“明天是这里的节日,我给你准备了一件新的衣服,记得穿上,晚上和我们一起庆祝。”
我没有回应。
我不能被爸爸发现我们正在做的事,否则他会打死我们的。
我跪在三哥的两侧,扶着他的肩,缓慢地吞咽,争取这样不会发出声音。
爸爸又敲了敲门,嘀咕了声,走开了。
三哥却没了动作。
我低头看他,明亮的月光从小天窗照进来,他眉目幽冷深邃,看不清在想什么。
“傅越,”我不满地咬他的脸,低声警告道:“你走神了。”
最近我更喜欢叫他的名字多一点,这样不常用的称呼好像可以让他更加兴奋。
三哥缓缓抬手,修长的食指贴在我的唇中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的眼睫垂下优美的弧度,望着我的唇,声音像月光一样温柔:“我的王子,爸爸还没有走远,耐心一点。”
“这很难。”我从三哥身上挪开,在他下意识想要留住我时,趴在床上,双手握住他那根完美漂亮的东西,张开口,含了进去。
三哥低低抽了口气。
我贪婪地舔舐着他带给我快乐的东西,连那两颗沉甸甸的东西也一个个含过,三哥抚摸着我的脸颊,慢慢向下,顺着我赤裸的身体摸到了我的胸前,修长漂亮的手带着薄茧,捏住了我胸前的脆弱,反复揉捏抚弄。
我酥软得差点跌倒,无声地将他含得更深,借此挡住呻吟。
我们用这样的方式彼此爱抚,没有发出声音,可只是杯水车薪。
外面安静下来的时候,我们疯狂地缠在一起,结合后,我们都长长吐出一口气。
三哥舔着我的唇缝,低声说:“三哥好笨啊,总是被类类搞到很狼狈。”
我茫然地望着他,喃喃说:“可是类类很爱你,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三哥只静静看着我,半晌,将脸埋入我的颈侧,轻声说:“谢谢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