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窄腰,仿佛精心雕刻,散发着蓬勃的气息。
沈洛怡目光没动,他们现在还是夫妻关系,这人大方地愿意给她看,她自然没什么不愿意享眼福的理由。
眉眼挑起,带着抹笑:“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些?”
身上的衬衫解下,被随手搁在一旁,幽深的曈底仿佛覆着浓云,音色冷静毫无任何波动。
“我从小很少见他,他在国内的时候,有另外的居所,从来不回家;退休到国外开始新的研究事业更是如此,我们很久没见过了。”
平静与平静之间也有差别,沈洛怡敏锐地察觉到他在谈起他的父亲时,语调格外冷冽,仿佛寒冰袭来,冻住他的喉咙。
“我不知道他是为了一时兴起的父爱,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但确实是因为我疏忽带给你的委屈。”他微微俯身,结实漂亮的胸膛袒露在她面前,“给个机会,让我来替你讨回公道好吗?”
沈洛怡很难在这种紧实有力的身材线条面前说不,她想转开视线,却被程砚深捏住了下巴,强制留住她的目光。
“至于你说的那些,他确实和我说过不同意,但婚姻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从不觉得他可以构成我们之间所谓的威胁。”
“毕竟生理学上的父亲,也不一定真的就是父亲。”
“我……”眼睛微微发热,沈洛怡的乌亮的瞳仁无从闪躲,只能悻悻说了句,“我知道了。”
指腹轻轻揉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又靠近了几分,带着温柔的低声,还有更加清晰的劲瘦身材:“那可以不离婚了吗?”
“当然……”沈洛怡闭了闭眼,不想再被他诱惑,“再议吧。”
气势已经散了大半。
程砚深的私人航班落地,原本下机应该直接前往会议中心,被临时改道去了医院,程砚深坚持先去医院给沈洛怡检查脚腕伤势恢复情况。
他倒是气定神闲,不觉有任何问题,做检查的沈洛怡倒是局促不安,若是因为她耽误了程氏的合作,似乎大半都是她的责任。
等检查结果出了,沈洛怡不住地催促他开车前往会议酒店,司机被她催得额上冒了汗。
一旁的程砚深依然老神在在的模样,到了他的房间,甚至还问她:“要不要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不要。”她推着他往外走,“你快去开会吧,那么大的单子,搞砸了别人要说我红颜祸水了。”
闻言轻笑,程砚深长指缠上她披肩黑缎般的长发,柔软地滑过指尖,将温度流连在她身上:“这个词不太适合你。”
“你呀,也就只祸祸我了。”
沈洛怡蹙起眉尖,很是不满他的这句话。
在听到他说“我让人先做点吃的给你,等我回来。”之后,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挑刺。
“所以你把我带到日本来,就是为了让我换个地方等你?程砚深,不然我们还是离——”
捏着她的嘴,强行停了她的话音,红润的唇瓣嘟起,他低头,一个轻柔吻落在她唇上。
薄唇微勾:“那我抱你去和我一起参加会议?”
那倒也不至于。
沈洛怡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眼神闪烁,将人往外推:“我要休息了,你快走。”
沈洛怡其实没想到程砚深的会议结束得那么早,刚过十二点,人就已经回到房间了。
她还没来得及休息,目光跟着他的身影转,进门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进了浴室,很快程砚深又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水汽,拉着她从床上起来:“带你去吃饭,宝贝。”
原以为是去什么餐厅,却从闹市区向外开去,驶过隅田公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长命寺的影子。
这寺原名常泉寺,听说有位将军在腹痛后喝了寺里的井水,病症即愈,便将寺里井水命名为长命水,后来也改了寺庙的名字。
她曾经来过几次,不过不是为了所谓的长命水,而是为了长命寺的樱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