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年纪还小,想不明白很多事,只知逐心前两天还好好的,突然就变了个模样。
没有人解答他的疑惑,他也不敢去问闫谏之...
吃完饭,闫谏之在院子里观摩天空,天冷雾大,想来日本飞机不会来。
闫谏之要带逐心出门,逐心露出笑容:“带上宝宝。”
闫谏之听到这话,差点就要骂人,他硬生生把你大爷咽了回去:“又不是出去玩,等出去玩的时候再带他。”
逐心四处张望:“宝宝呢?”
柱子听见逐心喊他,默默跑了出来。
逐心问道:“宝宝想要什么?爸爸给你带回来。”
闫谏之叉着腰在一旁抹汗无语,柱子对爸爸这个词感到惊异,一旁的闫谏之让他不敢过问太多,他懂事地摇摇头,表示什么都不要。
逐心点点头,跟柱子挥手再见:“爸爸会给你带好吃的。”
闫谏之领着逐心来到医院,逐心面对雪白寂静的医院感到害怕,跟在闫谏之身边一刻不离闫谏之。
闫谏之心说,倒也没傻得彻底,还知道谁靠的住。
医生把逐心从头到脚检查了一番,闫谏之知道逐心不安,跟在逐心身边寸步不离。
体弱依旧是体弱,脑子的问题就不好下定论了,医生只说,有恢复的可能。
...
逐心在铺子里挑零食,闫谏之一脸惆怅在旁边看着,心想,这要是傻一辈子,我难道要和个傻子过一辈子么?
逐心抱着零食:“哥哥,挑好啦。”
闫谏之灰心丧气地去柜台付钱,心里第无数次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顺着点逐心...
闫谏之拉开西装外套,低头将钱包放进口袋里:“走吧,回家吧。”
逐心拿着一罐蜂蜜递给闫谏之。
闫谏之沉闷说道:“你留着自己吃吧。”
“哥哥手坏了,我的手没有坏。”逐心说道。
闫谏之听不懂,只当逐心又在说傻话,领着逐心慢慢走出铺子。
逐心跟在闫谏之身后,固执说道:“哥哥抹在手臂上。”
闫谏之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蜂蜜罐子和药油罐子有点像,闫谏之心头一暖,他不怕逐心傻,他只怕逐心心里没有他。
傻了的逐心,用一种蠢笨的方式在关心他,闫谏之乌云密布的心情变得阳光起来,怎样都好,就算逐心疯了,只要逐心心里有他就行!
...
方森华在闫家外边的那条路蹲守了许久,才总算再次蹲到逐心。
然而这一次,他发现逐心的不正常,逐心对他视而不见,他与逐心打招呼,逐心看着他,不认识他,就连说话都傻里傻气。
上次逐心从他家跑出去的时候,方森华就觉得不对劲,他心里惊讶不已,不知逐心怎么变成了傻子,急急忙忙一通电报发给厉骁。